江上寒风吹拂,沈辞顿在原地,莫名有些冷,他将冰凉的手指拢在袖中,拢了拢衣摆:“我不知道。
”
林音一咬牙:“就是允许旁人,多人,很多人一起玩的意思!”
瓷器
“就是允许旁人,多人,很多人一起玩的意思!”
沈辞顿在原地,脸上没什么变化,握着栏杆的手指却用力收紧,指节发白泛青,细细看着,还发着抖。
他声线发紧,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从嗓子里拧出声音来:“原来如此。
”
原来这船上的花样,比他能想象的极限还要不堪。
林音不敢看他,一鼓作气:“我知道您不是这圈里人,但上了这条船,离岸几公里,您游也游不出去,您要是实在不愿意,就去求谢少吧!软着声求几句,将他哄高兴了,或许,或许……”
或许什么,林音说不下去了。
谢逾在圈中什么风评,林音心里门儿清楚,何致远已经是个十足的烂人,谢逾却比他还要过分,何致远要林音当女朋友,林音看在钱的份上还能同意,要是谢逾,那她只有有多远跑多远了。
这样一个人,会因为几句哀求,就放过沈辞吗?
林音说着,自己都觉着软弱无力,她仓促道:“总之,就是这样,您看看怎么办好吧。
”
说完,她匆匆走了,几下便消失在了拐角处。
这里又安静了下来,天地间只剩下浪和风的声音。
沈辞放开栏杆,才觉着手指冷的像冰,江风直往袖子里钻,连带身体也发冷发麻,等到实在无法再拖,他垂眸走入船舱,在包厢前站定,又顿了好一会儿,才抬手推开房门。
房门活页转动,发出吱嘎轻响,沈辞放眼望去,富二代们已经喝了三轮酒,各个东倒西歪。
谢逾坐在上首,端着杯香槟斜靠在椅背上,两条长腿交叠搁着,仪态肆意风流,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