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手。
陆洲瞥见他揉手腕,不知从哪里摸出一盒擦伤小药膏,扔过去。
季容夕抹完,还给陆洲。
陆洲却伸手,也沾了一点药膏往季容夕左脸上一蹭「这里没抹上」,动作很轻。
什么时候伤到脸了?
季容夕纳闷。
这时白景打电话来。
“陆洲,我揍过维舟了,他跟夕助理真没什么。
”白景诚心实意地说。
“行了知道了。
”
“不好意思啊,改天我拎着他上门给你赔罪。
那啥,上次在车库里,我就觉得你跟那助理有点儿怪,果然你俩是这关系。
呀,不说了,你看今天闹心的,我还得去查什么私生子,艹了。
”
看吧,发小的直觉多可怕。
陆洲瞄了一眼季容夕,嘴角微翘。
“白景,为什么私生子以前不来偏偏现在来,你爸风头正劲,这节骨眼上,是不是有谁想给你家找事呢。
”陆洲提醒。
从家庭伦理上升到政治&ltahref=”&ltahref=&quot52shuku/tuijian/gongdou/”&quottarget=&quot_blank&quot&gt52shuku/tuijian/gongdou/”&lt/a&gttarget=”_blank”&gt宫斗&lt/a&gt。
这性质。
白景倒吸一口气,如果像陆洲说的,以后的事可多着呢,看来得把注意力转到政敌上,西洋镜这事本身反而不那么重要了。
季容夕不由暗赞。
陆洲高手啊。
陆洲的电话刚挂完,季容夕的手机响了,是白维舟。
“夕哥,你真是玉梭鱼派来保护我的吗?”白维舟惨兮兮的。
“对,是任务。
”
“你能不能过来?”
季容夕瞥一眼冷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