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
呜。
“令尊,”他也不敢对雇主亲属动手,委曲求全地改口道,“令尊。
”
他有些庆幸是在车上丢的,不然要是在上车前,他肯定要扔到可回收垃圾箱里去,可能这会儿都被拉走了。
“老板。
”
杀人狂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紧张兮兮地问:“你会扣我急支糖浆吗?”
……原来这才是你忍气吞声的真正原因吗?!
“目前不会,”虞柠斟酌了下,“之后看你表现。
”
好耶!
刚才还跟霜打了一样的杰克立马重新精神抖擞,这“看”在受害者眼里就很不忿了。
虽然不至于再来个爆栗,但它显而易见地瞧这家伙不顺眼,似乎还不仅仅被丢下车的原因。
不能够啊,虞柠迷茫地想,可能她爸就是那种讲求礼数的人……鬼吧。
她和杰克找到扔出车窗的那双手时,它正满身尘土地吭哧吭哧往大巴车的方向爬,平心而论爬得是挺快的,但与车子的相对速度一比就只剩蜗牛了,艰辛笨拙的模样让虞柠简直要当场落泪写一篇《手影》——只差那么几个橘子的程度。
联想起父母之前的所作所为,她也猜到这估计是她爸偷偷……更可能是在她妈授意下跟上来的,要不是杰克眼尖,没准她真会到了地方才发现。
当然现在也差不多,她又来不及回家一趟专门送回去。
让她爸(的手)自己一点点慢慢爬回去也行,就是显得太孝顺了。
没办法了,带着呗。
大巴车行驶在市区中,二十年的时间完全足够将这片当初只是临时划出的区域重建得有模有样,除了这两代人的人口差距没那么好填补,导致看上去有些冷清以外,整体竟然也与她穿越前的世界相差无二了。
远远地已经能望见高大耸立的围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