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拿着细鞭,时不时往臀上招呼两下。
小腹的尿意和胸上的疼痛折磨着她,但岑凌显然没想这么结束,将牵引绳系到旁边的扶手上,她的脖子高高仰起,连低头都不能。
戒尺被拿过来,在臀上轻轻拍打,她感受着实木的重感。
“啪”的一声闷响。
杭乐脖子往下一沉,项圈紧勒,又使她高高仰起头,太痛了,木戒尺带给人的感受太强烈了。
不断的挥打,厚重的响声和铃铛的轻响在杭乐耳朵旁回响。
杭乐脑子里在计算数字,随着眼泪凝聚的越来越多,四十五好像变成了三十,又好像变成了六十,脑子一片混乱。
不知过了多久,牵引绳没再吊着她的脖颈。
她用手撑住地板,脑袋垂着,后臀火辣辣的痛。
岑凌拽着她的头发往后扯,她双手离地,口水顺着口球往外流。
她直愣愣的跪坐着,两腿分开。
“手撑地,臀别动。
”岑凌换了细鞭子,点了点她面前的空地。
后臀被压在小腿上,止不住的痛,她轻颤,手撑地能让她臀往上抬一点,减轻一些痛苦,但是小腹被挤压,腿分的太开,感觉棒身在向外移动。
怕它掉下去,只能缩紧下面,小腹剧烈的痛,但杭乐已经无暇顾及。
细鞭抽在光裸的脊背上,她闷闷的叫,如果她照镜子,便能看见,惩罚的方式已经过去了,现在是留痕的过程,后背被打成菱形格子,每一鞭都有着男人高超的技术,没有多打一下,连格子的大小都是相似的。
从惩罚已经变成了留痕。
用痕迹提醒她如何去长教训。
她的肩膀越来越往下缩,岑凌突然停了下来,她不安的抬头,想寻找他的身影,忽然,她的头被抚摸了一下,她瞬间镇定下来,脑袋往他手上拱,像是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