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会自主学习罢了，这不是自然进化吗？
而现在，她有了另一种感受，那就是“拒绝”的体验。
这种发自内心的冲动，是她自己产生的。
这一瞬间隋然认识到她确实和别的系统不一样。
隋然要藏好自己的身份，这种接近人类的感受很珍贵，她还没有体会完全，不能被总部发现再次监禁。
隋斯年给父母留了盏灯就准备回屋睡觉了，他躺在床上迟迟无法入睡——隋然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了。
这个念头一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所以今天隋然拒绝他也是因为那个男人吗？
不知为何隋斯年感觉到了久违的烦躁，他摘下眼镜，眼中净是无法平静的暗波，窗帘被微风轻轻吹动，房间里只有笔记本电脑微弱的亮光，隋斯年的手指轻轻敲打着床，逐渐乱了节奏。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时候，发现房间的主人一夜未眠。
……
到了学校后，隋然今天的精神好了很多，她注意到了很多细节，之前只是机械的在走过场，可是现在她才发现原来既往的愤怒、同情，又或是无法言说的欣喜，都是属于人类独有的感情特征。
或许她早就已经有了人类的情感，只是她自己并没有察觉罢了。
“老师，下周就月考了，这周末会补习吗？”蓝菲跟在隋然后面亦步亦趋的问着，她这几天过得很清静，准备今天下午去面试学校里面的一家咖啡店，隋然已经帮忙打好了招呼。
即使时薪并不是很高，但是如果一直做下去学费和生活费应该问题不大。
蓝菲之前感觉自己的一辈子要毁掉了，但是现在她突然认为好像什么事情都能过得去，她还可以再过正常生活，认真学习，好好考大学，照顾好弟弟和奶奶。
至于追究，如果可以蓝菲想让那个人渣去蹲监狱，但是她知道这遥不可及，蓝菲只敢在心里想一想，并不能在现实中做什么，这就是金钱和权力的社会。
隋然走进办公室想了想，“你觉得同学们需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