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忙否认:“一点小毛病不碍事,这两天休息休息也就好了。
”
这时候,成迟锦发现孟老太的表情可不太轻松。
“我们能去看看他吗?”他问。
成月圆被爸爸牵着,进了病房,各种仪器都上了,滴滴地响,看着吓人。
宋怜戴着呼吸面罩面色苍白。
他看见她来了。
她躲在成迟锦身后,只露出半个脑袋。
“我能和她单独谈谈吗?”他气息微弱地询问。
“好,好,你们谈。
”孟老太心疼得不行,连忙满口答应。
一家人这段时间为了宋怜的病情可谓是心力交瘁,孩子已经这样了,说个不好听的,万一有个叁长两短……他有什么心愿,只要是他们能办到的,还不都得满足吗?
成月圆被推到病床跟前,其他人都被请了出去。
门关上,就剩他俩。
成月圆局促地站着。
宋怜就这样盯着她,苍白的肌肤衬得那滴泪痣诡异的美。
他摘了面罩,捉住她一只手,拇指摩挲着她的指尖,悠悠道。
“新加坡的海岸景色一般,你不喜欢的话下次我们可以去大溪地。
”
“你?”成月圆警觉不对,甩开他的手,一下表情就厌烦起来,问:“你有必要这样吗?没听说过强扭的瓜不甜?”
她被猛地拽了过去,压在他身下,他身上插的那些管子都被挣掉好些。
“正好,我就喜欢酸的。
”宋怜语气强势。
成月圆被他吻得嘴唇都肿起来,怎么也推不开。
半晌,她气喘吁吁,瞪他:“你装病?”很肯定。
她愤怒质问:“你还要不要脸?”
宋怜掌着她的后脑勺,不管不顾在她唇上亲了又亲,简直疯了:“我会死的,我总有一天会死的,到时候变成鬼继续缠着你。
”
成月圆感觉冰凉,脖子突然被套上什么,沉甸甸的。
低头一看,脖子上是条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