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格兰杰盯着它说。
“亨利特十分倔强。
我们要不要在里面游个泳?”
“看来我当时应该放任你买那艘船的。
”
说到船,德拉科在吃早餐的时候,鸡巴一直呈现着半起的桅杆状。
当格兰杰注意到这一点的时候,她乐得不行。
“那条晃来晃去的东西溜出来了。
”她说,用叉子指着德拉科的裆部。
“我并不认为这可以算作‘晃来晃去’的东西。
”
“你说得对。
与其说是其他,不如说是‘肿胀’的东西。
”
德拉科往下看了看。
“上次我穿着睡衣和你在一起时,它就想要溜出来了,但你当时光忙着为苏联的水利工程感到震惊了。
”
格兰杰笑了起来。
“我需要转移注意力。
”
“哦,从什么地方?”
格兰杰假装在忙着吃一颗草莓。
“从我出浴的景色吗?”德拉科逼问道,“是不是?告诉我。
”
“绝不。
”
“在刚才泡了那样一个澡之后,你居然还在我面前羞口羞脚?”
“因为那不会导致你令人窒息的自鸣得意。
”格兰杰吸了吸鼻子说。
“所以你的确想要玩弄我那‘晃来晃去’的东西。
”
格兰杰带着极度恼火的矛盾情绪啜饮着她的茶。
德拉科向椅背靠去。
“你就是想。
如果你没有的话,你会疯狂否认的。
”
“都是猜想罢了。
”格兰杰看着他和他的嘴角自鸣得意的笑,“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呃——我要把你淹没在淡奶油里。
”
“我确实打算在今天早上的某个时候脸朝下躺在里面。
”德拉科说着,嘴角的笑意不断扩大,“好吧,至少我不准备在这里羞口羞脚——我很乐意承认,我当时的确很想在那个房间里和你做爱,反复地,持续三四天地做爱。
但是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