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身上,实在非常不体面,也非常作死。
更别说她还掐住了颜妍的脖子。
“我也可以掐死你,就现在。
”
但简默没有下手,不是舍不得,而是没必要。
她没必要因为这点事儿,掐死一个人。
“你想证明什么?”颜妍摸着她的手背,懒洋洋像是躺在草坪上,“证明我们是势均力敌?”
她手腕上还有简默刚才垂死挣扎留下的抓痕,很深,很凌乱,像是血色藤蔓蜿蜒起伏。
简默不知道自己的爪子还有这么锋利的时候。
“不是,我想告诉你,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何必在细枝末节地方咄咄逼人呢?”
“不咄咄逼人我怎么消遣你?我找你可不是来大发善心的。
”
她环着简默的脖颈,笑得甚至有些斯文。
“压着我你舒服吗,是揭开我给你伤疤更舒服,还是这么伏在我身上更舒服?”
“你说你是直女,我不信。
如果你想做上面那个,也不是不可以。
”
简默垂眼看颜妍,被她这样的直白弄得不知所措。
她没有羞涩,只是觉得难堪。
对于喜欢女人这件事,她讳莫如深,甚至觉得是一种病症。
因为整个罗生市都民风保守,姐姐也是,姐姐觉得不喜欢男人只是因为还没遇到那个男人。
世上本没有同性恋,只有迷途的异性恋。
“我……”
她踟蹰的刹那,局势又翻转了。
颜妍把她扯下来,抱着她往浴室走。
还他妈的是离了大谱的公主抱。
“无论如何,先洗澡。
”
谁说不洗澡了,说的是不能一起洗澡!
简默挣扎动弹甚至不惜给了颜妍一个手肘,结果不过是被颜妍锤了一顿拖进浴室。
在绝对的武力面前,一切挣扎与计谋都显得脆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