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度人!”
“你这种人不配当妈,死了三个孩子也是活该。
”
我麻木地点头,包揽所有罪名。
“是啊,我真是活该……”
用十年爱这样一个男人,沦落至此怎么不是活该?
裴舒宛从诊室走出来,看见我和裴斯言靠近在一起,眼神嫉恨:
“斯言哥哥,我喊了你三声,怎么都听不见?”
我不想和他们纠缠,转身要走。
裴舒宛却扬声喊住了我:
“沐瑶姐姐……”
“听说你为我献骨髓差点死了,好感动,我要亲自下厨给你做饭感谢。
”
4
我双脚钉在原地,腰椎处的创口还在抽痛。
裴舒宛抹了下眼角,委屈巴巴地埋进哥哥怀里:
“沐瑶姐姐是不是还在生气前两天给我磕头的事情呀……”
在裴斯言变脸之前,我低下了头:
“走吧。
”
裴家里我的痕迹,还没彻底清理干净。
裴斯言只顾哄怀里的人:
“你怀孕吸不得油烟,还是让许沐瑶做。
”
我坐进裴舒宛专属的劳斯莱斯,在水痕未干的座位前定住了。
裴舒宛哎呀一声抱着哥哥的脖颈,羞红了脸:
“沐瑶姐姐看到了啦……”
“跟你说了不要在车上弄的嘛,羞死人了!”
“座位这个样子你让沐瑶姐姐怎么坐嘛?”
裴斯言将扑过来的娇小人儿稳稳托住,轻声低语:
“是,都是哥哥的错,顾着给院长打电话,忘记喊司机清理。
”
“放心,许沐瑶她不敢……”
边说他边抬眼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