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抱着明义不断用下身去顶他的小腹,见明义半天没有动作,便拉着他的手放在下面,嘴唇贴着明义的耳朵,用低沉沙哑地声音诱哄道:“帮我摸摸。
”
好大,好硬。
明义吞咽一声,他本来还有些生气的,气魈的自作主张,把自己搞成这样回来,但转念一想他都是为了自己,眼眶又红了几分。
最后在魈期待的视线下,明义最终还是妥协了。
“呃,哈……”
手指灵活地钻入裤腰,圆润的指尖触碰到那烫手的热度后开始有节奏的上下撸动起来,魈被他摸得很舒服,喉咙里克制的喘息偶有泄露,腰部也轻轻摆动配合。
耳边是魈的喘息和呻吟,明义听的面红耳赤,耳朵敏感地抖动了一下,下一刻就被魈含住了耳垂,顿时咬住下唇避免了声音的泄露。
“帮我含一下。
”耳垂被欺负的红了,魈念念不舍地松口,“我想射了。
”
明义很惊讶,小声道:“你今天很快?”
魈捏了捏明义的臀部,闭上眼喘息了几声,“今天,很想你。
”
一整天奔赴在璃月的各地,偏偏找着哪处被污秽的严重就往哪去,被业障侵蚀原本早就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但今日却格外难熬。
被业障侵蚀时,他一直想着心中的人,越被侵蚀就越是想念。
直到现在抱着明义,那喧嚣的业障似乎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或者说,他很安心,觉得只要有名义在,一切都是无所畏惧,一切都是值得的。
明义抽出手,手心里一片黏腻,溢出的透明润滑的液体沾满了手心,明义半跪下去,解开魈的裤腰,将裤子半褪下去,那粗大的肉棒便迫不及待的弹出,明义张口就将肉棒整根含入,一上来就来了个深喉。
没吞咽几下,魈就忍不住射了出来。
“咕嘟、咕嘟、……”
尘歌壶与世隔绝,没有凡世间的喧闹,也没有布置过多的生灵,在这寂静的夜晚安静的连一只虫鸣声都没有,明义吞食精液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清晰。
明义舔了舔嘴,将来不及吞咽溢出的精液舔掉,不由得感叹一声,“好浓。
”
崽崽们丢了以后,两人很久没做了,魈身上的业障也一直保持着安全范围内,很有没有这样快要到达临界点的时候了。
精液混着浓厚的浊气在肚子里转换成能量,暖呼呼的舒服极了。
但只是这样还不够。
这点程度,只能算得上是开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