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寒微微一僵:“……就是,去青州峰拿了趟东西。
”
季铭闻言,突然就在宋笠名怀中直起了身子,愤愤道:“你撒谎!”
一旁的映渊则饶有兴致地换了个姿势,斜卧在榻上,看起了好戏。
宋笠名则是淡定地用被子将怀里的季铭给蒙了起来,看似是在忙碌,实则同样支起了耳朵,颇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
而季铭却没给他们旁听的机会。
只见他抿着嘴,看向了另外两人,语气平和但却不容拒绝:“两位师兄可否先出去一下。
”
“容我与穆师兄,好好聊上一聊。
”
………………
很快,内室里便只剩穆寒与季铭二人。
季铭严肃地盯着面前的青年看了看,然后微微叹了口气:“穆师兄。
”
“难道你忘了吗?之前从药宗请来的那位仙尊说了什么?”
“在这一年内,最好都不要修炼了,不然恐精气不稳,影响日后修行,是也不是?”
青年没有说话,只默着张疏冷的脸,不作声。
如今相处久了,季铭对这人也就多了几分了解。
穆寒这人,于其说他性子冷,倒不如说他面瘫更合适。
旁人看他这默不作声的模样,多半是要觉得他生气了但其实他这是自知理亏,故而不做辩驳而已。
看着每次被自己发现后都是这副态度的人,季铭头疼得很。
这不就是勇于认错,坚决不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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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次都是这样,默不作声,但下次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
“你看看其他人。
大家都是受了伤的,不过是将养一年罢了一年,就这么难熬吗?你就非要不顾劝诫,偷偷跑去修炼?”
穆寒的头更低了,但却依然一言不发。
看着对方那油盐不进的模样,季铭越说越气:“哈,也对,我也是傻了。
”
“这是你的身体,犯得着我来操心吗?”
少年说着,冷下脸,抱着臂道:“其实严格来说,这也都是你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