罹患重病,钟映崖少不了靠这来缓解身体的疼痛,以让自己好受一些。
康芒斯对他全身上下的血管都了如指掌,能咬破他的皮肤不让他疼,能最少限度地让他失血。
他病情最严重的时候,身体到处都是吸血鬼的齿痕。
犬齿轻轻地刺破了他的手臂皮肤,温热的唇舌含住了他的伤口吸吮。
熟悉的刺激感像是电流般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他胸口剧烈地起伏了几下,喉间溢出了低沉的喘息声,大脑有一阵的空白,意识宛如深陷极乐之地,欢愉感如潮水般涌来。
“主人,你硬了。
”
他饲养的吸血鬼挑起了眉眼,猩红的舌头舔过了他白皙的手臂,在他的伤处打着转,显得情色异常,他唇齿间依旧可见残留的血色。
他凑近了他,手掌抚上了他鼓鼓的胯间,咬住了他的耳垂,在他耳畔吐气道:“我来帮你解决吧,主人”
他喷吐出来的热气对现在的钟映崖来说,可谓是火上浇油。
钟映崖闭了闭眼睛,抽出了皮带,低斥道:“快点解决。
”
“好嘞,主人!您最忠实最优秀的奴仆,康芒斯·菲茨杰拉德,保证将您伺候得满意。
”康芒斯解开了衬衫最顶上的两颗纽扣,在他腿间跪下了身。
钟映崖仰靠在椅背上,随着康芒斯脑袋的律动,脖颈间的项圈也在上下摆动,敲击锁骨,发出闷响声。
与司机位隔离的遮挡板,以及车窗的单向玻璃,使得这狭窄空间发生的事成为了一种私密。
饶是如此,窗外的人来人往,仍令钟映崖无法忽略。
他逃避似地阖了眼,全心沉在了身体的快感之中。
康芒斯解决完,将嘴里的东西吞咽下肚,餍足地舔了舔自己湿润的嘴唇,抬起头,只见钟映崖已是再次陷入了沉睡之中。
头颅微偏,漆黑的发丝遮住了大半的眉眼,面容沉静,无知无觉。
下次再与主人说话,也不知是多少天以后的事情了呢?
康芒斯依依不舍地在他身上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