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去应付那些人,还不如在这里刷碗来的清净。
王深也不多说话了。
中午的饭碗洗完还没有过一个小时,晚餐的时间又到了。
季宵焕和中午一样的忙活。
盛饭,吃饭,洗碗。
等到一切都忙活完,季宵焕回到寝室里已经是晚上十点半。
寝室十点熄灯,所有人都必须在寝室里休息,只有季宵焕在厨房里洗碗,所以狱警给他的时间放宽了一些。
季宵焕回寝室的时候走廊里都是黑的。
他走到了寝室里,摸着黑坐到了床上。
今天的寝室有些不对劲,季宵焕一进来就察觉到了。
往日到了十点多,寝室里要么就是充斥着呼噜声,要么就是响着赵一鸣这些人的说话声。
然而现在,整个寝室里什么声音都没有。
季宵焕四周望了一圈,又借着月色看着墙壁上的挂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
等十点五十五分的时候,季宵焕开口问寝室里留下的唯一一个男人说:“他们去哪里了?”
那个男人年纪有五十多岁了,长得又干又矮。
赵一鸣那一伙人也看不上他,所以他在这个寝室也属于被孤立的存在。
季宵焕这样一问,那个男人抖了一下身子说:“我不知道,他们一熄灯就出去了……”
季宵焕点了点头,也站起身出去了。
这个监狱里的条件很艰苦,当初也不知道况进山调用了什么手段把季宵焕调到这里。
整个监狱里只有一个大的公共厕所,并且那个厕所还离宿舍楼不近,需要走过半个操场。
冬天的时候犯人们想要去上个洗手间都要冻着走完一大长段路。
于是很多人都选择直接宿舍里解决。
赵一鸣那帮人就是这样。
之前季宵焕还因为这件事情和那帮人起了冲突,于是那帮人直接尿到了季宵焕的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