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哥”,得到对方统一的矜贵的点头应答,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只知道宴闻是有名的大律师,经手的官司少有败绩,年纪轻轻就成了行业的佼佼者。
宴霁当时还笑眯眯地道:“你们千万别得罪我哥哟,我哥可是很容易抓住罪证漏洞把人送进去的。
”
已经是大学生了,被送进去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黎里光是想一想就觉得后背心发凉。
所以他立即从那张床上滚下来,踉跄了一下才站定,白着脸解释道:“我、我没有要对他进行猥亵,我没有……”
宴闻冷冷地盯着他,语气中带着讥诮,“那你在做什么?”
黎里脑子都乱了,一时间想不出合适的借口,开口就是撒谎,“我、我就是看他出了很多汗,帮他脱衣服……”
宴闻显然半个字都不信,“需要脱内裤?”
黎里肝胆都在颤抖了,“内裤也湿了……”
这个谎太低级,但黎里赌的是以宴闻这样的人,不可能去摸自己亲弟弟脱下来的内裤,毕竟他看起来就有洁癖的样子。
却没有想到他居然真的去摸了,然后目光显得更刺人。
“变态!”
黎里在心里骂了一句,谎言被实证拆穿,一张脸憋得通红,额头都在冒汗。
宴闻冷声道:“猥亵罪你知道要判多少年吗?”
黎里头有些晕,连忙辩解道:“我没有想要猥亵他!”
宴闻说:“我看到你的手摸向他下面了。
”
宴闻也高,只比他弟弟矮一点点,但比宴霁的气场又不知道强大了多少倍。
黎里根本扛不住他这样的眼神,有些崩溃地交代了自己的罪行,“我……我就是想跟他睡一觉……”
宴闻声音更冷了,“强奸罪的罪名更重!”
黎里这才意识到自己话中的歧义,解释道:“不是我睡他……是、是让他睡我……”
他们这样吵宴霁也没醒,大概是觉得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