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点才逐渐消退,但是手背的刺痛感没有改变,仍然让人烦躁。
“咳……严瑆你在煮什么?”林余的声音从房间里响起,“严瑆?”没等到回应,林余急得想从床上起来出来看看。
“没有,她出去了。
”严怀昌走了过来,推开门解释道,怕林余还是不放心又补充了一句。
“她去买咸鸭蛋了,是我在煮东西。
”
房间没有开灯有些昏暗,林余听见话停了动作,“那,麻烦你了。
”
“……你刚刚是在煮什么?”林余靠在床头,似乎是不好意思便多问了一句。
本芠邮Q?群九⑴?久⒈??⑸零徰里
“粥。
”严怀昌回答道。
“有被烫到吗?”林余望着他,虽然他不见,但是他和人说话时总是会认真地听着声音的方向,把头转过去。
“有点。
”严怀昌本来想说没事的,可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有,怕人嫌弃矫情说成有点。
真奇怪的回答。
林余变得坐立难安了,他撑着身子想要起来,但又意识到他起来做不了什么,讪讪地又躺了回去,“你坐过来给我看看可以吗,凑近点我能看见一些。
”
严怀昌没有答话,但是老实照林余的话做了,坐到床边,床垫被他压得往下陷,把手伸了过去。
“看得见吗?”他盯着林余的眼睛问道。
林余用手摸了摸他手背,抬头道“……你是不是没有开灯,把灯打开就可以。
”
严怀昌找了一下,侧卧灯的开关就在床头边上,并不像主卧灯在门边。
严怀昌沉默了几秒,没把手收回,将房间的灯打开。
林余的眼睛被光刺痛了一下,他眨了眨,接着低着眼睛看严怀昌的手。
严怀昌看过林余身上穿的衣服,毕竟是他帮忙穿的。
左边的乳房下面有一颗小痣,严怀昌擦的时候才看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