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钝缓慢的感知,经过了好多人后,终于落到他身上了。
“你的脚是怎么回事……?”严怀昌临近家门口时才想到要问这个。
可半天没有回应,严怀昌扭头去看见林余埋进衣服的脸红得厉害,额头也变得烫了起来。
看来是淋太久雨,发烧了。
严怀昌把他背到了厕所里放在马桶上,严怀昌调整了一下林余的身体,让他不至于从马桶上摔下来。
严怀昌从客厅的抽屉里找了一些药,他不确定哪些退烧的药片能不能吃,干脆就只泡了一包感冒药。
他转身推开厕所的门,看见林余还是因为身体难受从马桶上滑了下来,严怀昌把杯子放到一边,先把冰袋给他绑上敷在那里,接着又把林余重新弄到马桶盖上。
“林余。
”严怀昌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林余紧紧闭着眼睛,头发也湿透了靠到严怀昌身上,直接印出印子。
严怀昌又叫了一声,还是没有反应,他只好上手掐着林余的脸,打算慢慢喂进去。
他掰开林余的嘴,将杯子里的药一点一点倒进去,苦涩的药液到了嘴里,林余被呛了一下。
“咳……”林余抖着身子咳嗽,睁开了眼睛,眼睛湿漉漉的。
“这个是感冒药,你自己喝吧。
”
林余伸手推开了杯子,“不需要…感冒药……”
严怀昌有些不敢置信他在说什么,这么大的人不会还和小孩一样想着法子不喝药吧?
“你先喝了吧。
”
“不是感冒……你、你帮我弄出来……”说着林余拽过严怀昌的手往自己身下摸,硬在那里的性器。
纵使严怀昌再没经验也知道他什么意思了。
第十七章
严怀昌的手掌心的皮肤并不光滑,长着一层茧子,是以前做工的时候留下的,也有大大小小的两三处伤口,摸上去很粗糙,可那是个男人味十足的一双手,因为足够丑陋也足够大。
“嗯……”手隔着湿透的布料,握上了硬挺的阴茎,林余的阴茎不算小,是普通男性的正常长度,只是严怀昌的手大,全部包了进去。
“……动一下”林余手仍停留在在严怀昌的手臂上,他轻声哀求道。
硬起来的性器被湿透的布料毫无保留地勾勒了出来,雨水淋湿后透着内里的肉色,圆润的冠头从内裤里钻了出来在裤子上顶出了一个形状,顶端似乎分泌了一点粘液,那一处的布料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