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腹肌上。
祝珈言被肏地只会呜呜啊啊地乱叫。
他已经顾不上自己身在何处了,意识中只剩下那猛烈抽插进出他身体的肉柱。
夯得好深,像是要把他钉死在裴焕身上。
他身下的汁水汩汩地喷溅着,一直流到他的脚跟。
“裴焕……我、我不行了……我要坏掉了……呃啊啊!啊……啊啊!”
裴焕还在吮吸他的乳头,上下夹击,祝珈言被潮水般的快感击中了,一阵一阵的酥麻从乳头和花穴传递到全身。
他高高扬起脆弱白皙的脖颈,胡乱地晃动着脑袋,鸦黑的额发粘在他的脸侧,纤长的手指死死抓住了裴焕的头发。
裴焕被他抓痛了,咬一口嘴里含着的乳果,听见祝珈言委屈地哭叫一声:“你怎么不行?你闻,现在到处都是你的骚味,也不怕熏到旁人!”
“呜呜……我没呃啊啊!我没有!好深!不行!我要……我要死了……”
“不、不要插了……呜啊啊!嗯!要到了!呜呜……”
裴焕看到祝珈言那双迷蒙的眸子突然瞪得溜圆,他大张着嘴,露出一截又红又软的舌尖,香汗淋漓,白眼乱翻,身下的花穴也抽搐着绞紧裴焕的肉茎,便知道他是要高潮了。
于是裴焕一只手死死卡住祝珈言的大腿根,一只手把他那扬起的头捞过来,凶狠地将祝珈言的唇瓣含住了。
祝珈言被他堵住嘴,裴焕那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滚烫的舌头伸进他的小嘴里胡乱搅着,可硬挺的下身还在疯狂地深插他的花心,囊袋摩擦着穴缝,又痒又麻,插得他浑身发抖,脚趾都蜷缩了起来,红着眼睛呜呜哭叫。
二人交合处喷出的水湿哒哒地乱溅,把裴焕的衣服都浸透了。
只听一阵混乱淫靡的水声和抽插拍打声,在挣扎中,祝珈言还是被裴焕深深抵着宫口,大腿痉挛着,结结实实地射满了一肚子。
裴焕压着他的腿根射出最后一泡浓精,看到怀中的祝珈言面色潮红,眼泪直流,微张着嘴,一副被肏透的骚样,就这么把阴茎埋在那口潮湿柔软的穴中,搂着祝珈言的脖子,咬了咬他嫩红的唇:“哭什么哭?再哭,我就把车帘子拉开肏你。
”
祝珈言的花穴还在一收一缩地绞着裴焕的阴茎,夹得他“嘶”地喟叹出声,犹不解气似的,伸手去揉祝珈言胸前的乳肉,揉得他淫叫不已:“我就这么插着你,去东宫吃酒,怎么样?”
“不、不要……”祝珈言被他那认真的语气吓到了。
他毫不怀疑裴焕真的干得出来这种事,绯红的脸蛋瞬间变得惨白。
他被肏得浑身发软,媚态橫生,只能软软地靠在裴焕的怀里,被他从乳头摸到阴唇,“不要这样……求你……”
裴焕嗤笑一声,正欲开口,却听车外纷乱繁杂的人声里,有两个声音离他们的马车越来越近:
“这是谁的车?不是说今天朱雀街头不能有车驾吗?”
“哎……你看那旗子……是桓威侯!”
脚步声向他们的车驾逼近。
祝珈言下意识挣扎起来,他还被裴焕深深插着,这人除了衣摆被方才祝珈言喷出的水浸透了,倒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可他却不着寸缕,光溜溜地坐在裴焕的怀里。
耳听着那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