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得快一些,莫延误了吉时。
”
嵇琛远的声音时不时从殿外飘来,传到屏风后二人的耳朵里。
听见嵇琛远的声音,祝珈言被男人紧搂住的身子明显变得有些僵硬和不自在。
然而裴焕却一言不发,他只是深深地看了祝珈言一眼,喉结滚动,手指紧紧捏住后者的下巴,用力地摩挲了两下。
祝珈言被迫昂起头,张着嘴,口涎便顺着嘴角流出,一截舌尖在皓齿间若隐若现。
于是裴焕又俯下身,含住那唇瓣,发动起更加狂热的攻势。
“唔!唔嗯……”
暧昧的水声伴随着祝珈言细弱的呻吟声一同响起。
祝珈言根本难以承受这般激烈的舌吻。
裴焕的唇舌太过灼烫,几乎要把他的嘴唇含化了;而男人炽热的胸膛,也快要让祝珈言融化了、软倒了,像一团化成水的雪。
这情热几乎要把祝珈言的思绪都烧成一团浆糊,他只知道仰起头,承受着男人狂风骤雨般的吻。
过度使用的腿根痉挛着抖动,腰肢也软绵绵地向后仰倒,又被裴焕的手臂牢牢揽住。
他被迫张开嘴,软舌被裴焕湿漉漉地含住,逃脱不能。
那根舌头同它的主人一般霸道蛮横,直直探向祝珈言的舌根,反复抵弄舔舐,于是又从他口中泌出更多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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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乱情迷之中,祝珈言好似又回想起,被这根舌头亵玩阴唇和肉蒂时的狂热快感,像一阵阵热潮,劈头盖脸地冲他奔涌而来。
胸腔中发出闷闷的喘息声,合不上的嘴唇边,口涎滴滴答答地落下。
祝珈言感到自己口腔的空气都被完全掠夺,面上泛起情热的红潮。
可男人还又不知足似的,仍贪婪地掠夺着祝珈言口腔中的每一丝气息,直到怀中的美人气喘吁吁,几近窒息。
祝珈言半眯着眼,挣扎着试图伸手,推开覆盖在身上的男人,可他又唯恐动静太大,惊动了门外的人,只能将手抵在裴焕的胸前,却只引来男人愈发急促和粗重的喘息声。
又是一阵黏腻的舔吮搅弄。
祝珈言的嘴唇被嘬舔得发痛,裴焕那灼烫而湿热的吐息喷洒在祝珈言的鼻畔。
呼吸交缠,裴焕的气息扑面而来。
如果说嵇琛远身上有一种淡雅的君子竹香,那裴焕身上,就是一种更加狂野的、火热的气息,来自边疆战场,来自茫茫大漠。
每每沾染上情欲,便如同火上浇油般“嘭”地爆裂开来,横冲直撞,铺天盖地,几乎要将祝珈言全身都包裹住。
“……殿下,吉时快到了,您该去前院了。
”
章公公的声音赫然响起。
远处,鞭炮噼里啪啦地炸响。
于是喜宴上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