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地盯着他,“领证!现在就去领证!”
萧韫牧十分自然地伸过去亲她一口,“你还得有几个月才二十呢,不急。
”
他顺势就要挤进屋里。
明茗抬腿踹他,“出去,咱俩不合法,这是非法同居!你要有分寸感萧老板!”
萧韫牧一个使力进到屋内,将明茗抱在怀里,固着她的手脚,脚往后一踢顺势将门带上,两人就这么晃晃悠悠贴烧饼似的向床上走去。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领养证也行。
”
明茗掐他,“你在放什么屁呢?”
萧韫牧笑得邪恶:“床下叫哥哥,床上叫爸爸,咱俩永远是一家子。
”
“去你大爷!”
一满二十岁,萧韫牧就拉着明茗去领了证,婚礼什么的不着急,可以慢慢准备,证必须先领到手。
那天他的情绪特别激动,虽然外表看起来十分沉着稳重,但早晨出门前袖扣带了几次都没带上去,还是明茗帮他扣好的。
“怎么了,这么激动?”明茗揶揄。
萧韫牧难得抿嘴笑得有些不好意思。
“要把你娶回家了。
”
明茗踮起脚亲他,口红都印到了他的唇上。
晚上萧韫牧包下了豪华酒店顶层,只为他们二人服务,烛光摇曳中,萧韫牧的目光一寸也不愿从明茗身上移开,热切又浓烈。
明茗心下好笑,这人三十多岁了居然在领证这天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她起了玩心,高脚杯相碰,轻抿一口,目光始终落在对面男人的身上。
胶着且诱惑。
萧韫牧明明没喝什么酒,这会儿却像是醉了,眉目含情噙着笑意回望她,眼神中透着些心满意足。
像是一路披荆斩棘,终于获得了至宝。
远处服务生拉奏着舒缓的小提琴,萧韫牧起身来到明茗身侧,微微倾身,绅士地伸出手,邀明茗在夜幕下的落地窗前共舞。
月光洒过来时,明茗朝萧韫牧使了个暧昧的眼色。
下巴垫在他肩上,吐气如兰:“这里离家十几个公里,别告诉我今晚还要开夜车回去。
”
萧韫牧轻轻摩挲着她的腰,“楼下的总统套房里有温泉,要去泡吗?”
明茗笑得明艳:“好呀。
”
……
次日醒来的时候,明茗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被打断重新组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