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他换衣服,还得时不时提防着这人从背后偷袭,萧韫牧盯着她的小细腰,眼神愈发深沉。
“真想给你办退学啊……”冷不丁听他在身后幽幽开口。
“???”
明茗惊恐回头,萧韫牧到家还没换衣服,西装革履地坐在床上,两手随意地撑着,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的模样十分闲适,乍看是个衣冠楚楚的精英人士,一开口就成了衣冠禽兽。
“……就这么锁家里面,只能等着我,依靠我,你的世界只剩下我。
”萧韫牧歪了歪头,甚至有商有量地问她:“你喜欢金锁链还是银锁链?”
明茗胆战心惊地问:“你不是认真的吧?”
萧韫牧眉梢一挑,拿出谈判桌上那副气定神闲的架势,反问:“你觉得呢?”
我什么都不觉得!
兴许明茗嫌弃的表情太过明显,萧韫牧起身走向她。
明茗瑟缩着往后退了退,却敌不过眼前的男人步步紧逼。
“……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
你当哥的时候真不这样!
你现在真的变态了!!
明茗现在已经形成了看见他一本正经走来就“哔”痛的条件反射,哭丧着脸求饶。
萧韫牧慢条斯理地凑近她,微微倾身。
明茗紧紧闭着眼,严阵以待,却只听耳边传来一声轻笑。
睁开眼,萧韫牧只是越过她拿了件衣服。
“在想什么?”他一本正经地说:“我只是想替你挑件衣服。
”
明茗:“……”
她并未因此放松警惕。
萧韫牧好像真如他所说那样,十分正人君子地帮明茗穿衣服,贴心地帮她挑选配饰。
在他第五次试图给明茗带了三条珠宝项链的脖子上再添一条珍珠项链的时候,明茗忍无可忍地制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