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吩咐佣人再送点吃的上来。
他走前深深地看了眼明茗,说:“好好在我身边待着,别耍手段。
乖乖听话,爷会疼你。
”
此时的明茗还没意识到这句话的分量。
往后几天,她算是见识了五爷是怎么“疼”人的。
霍五爷开荤了,心情很好。
这些天不论是谁都能看出来霍五爷心情相当不错,也非常好说话。
听到风声的人,从下属到旁支左系,都偷摸着把平时不好处理的事加塞提上来请霍五爷处理,也不是没有令他不满的人和事,只是事后一打听,没人受罚,也不知道发泄到谁头上了。
还有次去集团的路上,下属发现忘了带一份放在不是那么重要的文件,放在平时,不是太重要的话,身边人单独回去取就行了,甚至不取也可以,但粗心大意办事不力,肯定是要记一笔的。
结果这次,下属惴惴地汇报后,闭目养神的五爷只是敲了敲手指,轻描淡写地下令:“掉头。
”
一伙人又回了主宅。
那天,集团既定的会议推迟了两个小时,除了贴身的几个下属,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参会的人都注意到了,那天霍五爷的心情较之前几天还要好一些。
既然没有下属遭殃,那遭殃的只有明茗了。
区区一个礼拜,明茗对霍枭充满了恐惧。
这些天,她几乎没有下过床!
霍五爷每天回来都要折腾到半夜,甚至是快天亮,明茗中途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晕过去了,等醒来已经快下午了,佣人摸准了她的时间给她送饭,吃完饭没多久,好么,霍枭回来了......
如此循环往复,明茗“生不如死”。
偶尔大白天睡得正沉还要应对一记回头枪。
霍家厨子们每天变着花样做吃的,可明茗食不知味。
进食只是一种活下去的手段罢了。
明·托尔斯泰·茗如是说。
到了夜晚,明茗哭泣着求饶:“吃不下了...真的吃不下了......”
“吃得下,我看着呢。
”霍五爷低声哄着,力道不减丝毫。
明茗泣不成声。
妈的,不活了!
每天需要见缝插针才能联系上明茗的系统:“你能说你就没爽?”
明茗:“......”
明茗:“这是两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