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他能怎么办。
当然只能遗憾地满足她挂空档的愿望了。
明茗……明茗不想说话,她只想杀人!
“行啊,让我死你身上也不错。
”
明茗突然警惕,总觉得这走向似曾相识。
她扯开话题,“你……够了吧,你不怕精尽人亡也得怕肾虚吧?”
萧韫牧贴在她耳边,“不用担心,攒了三十年的,可不得通通给你吗。
”
艹!
呜呜这不是我那老父亲一般的好哥哥,这人是谁?谁夺舍了我的好哥哥!
明茗木着脸思忖:要不偷偷联系个跳大神的来驱驱?
她收回前言,什么跟萧韫牧在一起的好处一二三,什么不亏,亏死了好吗!
感觉要半身不遂了。
萧韫牧下床去淘毛巾,明茗坐在床边,麻木地说:“我好像不会走路了。
”
萧韫牧拿着热毛巾过来给她擦脸,顺手滑下去捏捏她的屁股,明茗浑身一激灵,抬脚就踹他。
“腿还是挺灵敏的嘛。
”萧韫牧打趣,“实在不行……”他凑到明茗跟前耳语几句。
明茗眼都直了,僵直。
萧韫牧试图诱哄她:“走,去楼梯走走?”
“你去死!”
萧韫牧看她炸毛,乐不可支,额头抵在她的颈窝闷声发笑。
明茗很绝望。
偶尔两人不那么厮混的时候,明茗用仅剩的脑仁努力思索。
他们俩现在是什么关系?
萧韫牧为什么心态转变如此之快?
他接受得也太容易了吧……
靠他果然是变态吧!
明茗始终牢记男人在床上的话不靠谱这一古今中外通用理论,愣是憋到下床才问他:
“咱们俩现在是什么关系?”
萧韫牧眉梢一挑,“你说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