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胡闹完,复钺抱他去浴室清理,结果又把人压在浴缸上?H了个透,这会陈景安还累着。
“我就在里面放放,不动。
”复钺扶着他的后脑勺,欺身吻上他的唇。
清早的阳光洋洋洒洒地透过窗帘传进来,他们躺在床上,盖同一床被子,安静地接吻。
陈景安的头枕在复钺的手臂上,任他舌头伸进来和他交缠,承受他的挑逗和爱抚。
他乖顺的样子让复钺兴奋起来,他发了狠地咬他的唇,逼迫他张开口,舌头探入,扫荡他口腔的每一寸,吮吸他的舌尖。
陈景安的身体慢慢软下来,复钺搂着他的手渐渐收紧,似是要把他揉进怀里。
小穴里的性器更胀了,马眼吐出透明的黏液,彰显着它的兴奋。
他正想动一动,却被陈景安推开了,“说了不动的,我还得上班。
”
“我正操着你呢,这都不动那我还是个男人吗?”复钺不管不顾地又要去拉他,陈景安给了他一拳,恶狠狠地,“你可以不是。
”
说完他就坐起身,“啵”的一声,小穴与肉棒分离,陈景安下床准备洗澡。
“别跟着我!”他警告复钺,“离我远点。
”
别跟着我、离我远点。
复钺抹了把自己唇上的属于陈景安的津液,眼底盛了笑意。
少年时期的陈景安对他说得最多的就是这两句话。
陈景安被打以后就发了高烧,复钺自觉理亏,总是找机会跟他说话,想缓和一下彼此的关系。
可他还没走到他面前呢,陈景安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他说:“离我远点。
”
行,他不招惹还不行吗。
可陈景安看起来又实在可怜。
北国的风大得很,复家在的别墅区住的人非富即贵,公交进不来,打车也打不到,个个出门司机接送。
这可苦了陈景安,每天一大早就得起床,走到两公里外的站牌处去坐车上学,偶尔雪下得大了,路上结了厚厚的冰,一不留神就摔在地上。
复钺看不过去,也跟着起了个大早,拦住陈景安说要送他。
可这小孩还是不理人,自顾自往前走。
他追上去,就被陈景安凶巴巴地瞪着,他说:“别跟着我。
”
他肯定觉得自己的神情很具有威慑力,可落到复钺眼里,陈景安精致的小脸被冻得通红,一说话就吐出一串又一串的白汽,实在是可怜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