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一年、两年还是三年、四年,言宁泽都不可能适应这段关系,他有自己的想法和原则,而言宁佑根本没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
从言宁佑的角度,他看不清言宁泽的表情,可对方脖颈后通红的皮肤与耳廓上细密的绒毛,却透着一股羞耻的可爱。
敞开的毛衣挂在小臂,言宁泽发红的肩头、膝盖、臀尖,无一不透着让人揉碎的念想。
言宁佑昂起下巴,像观看电影慢镜头般,将阴茎送进了湿软的穴眼。
“混蛋!”眼前的手指被顶灯照到发红半透,言宁泽在酒精和暴露的双重压榨下,对着言宁佑破口大骂。
从小接受精英教育的言家大少爷就连骂人的词汇都少得可怜。
言宁佑把人往上一托,再顺着重力落下,囊袋拍打在股缝的画面,加剧了这场性交的色情程度。
茎根撑平了穴口的褶皱,涂抹上来的肠液把周围的皮肤打点得油亮。
言宁佑插着穴眼快速地挺腰送胯,颠簸在怀中的言宁泽已经渐渐弱声。
他咬着下唇狠命的挡住双眼,那掩耳盗铃般紧守领地的做法让言宁佑干得更狠。
在言宁泽可能受伤的边缘,他早就摸出了一个界限。
心理医生说偏执的出现会伴随暴力,不过言宁佑目前还没感受到这点。
“嗯……”对着穴眼里熟悉的叶瓣用力顶着,垂在两腿间的阴茎被干得摇摇晃晃,言宁佑上前一点,让大理石台的边缘揉上言宁泽的囊袋,冰冷光滑的石料在皮肉外磋磨。
言宁泽叫了一声,嘴上的禁锢再也无法合拢。
镜面中的场景,翻转成了现实,言宁佑第一次看到在冲刺的抽送中,言宁泽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的反应。
从乳尖到肚脐到阴茎,还有腿根处绵软痉挛的皮肉,言宁佑捏着手臂上无力摇摆的小腿如果哥哥的腿还能动,现在一定会绷紧足弓,蜷缩脚趾,像个踮脚暗示的舞者。
熟烂湿淋的穴口向外溢淌着体液,言宁佑往外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