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的肚子:“哥哥怎么吐了?我插得太狠了吗?”
俞行川不回答他,颤抖着推俞成林的小腹,用手摸到弟弟的鸡巴往外拔,但是摸到的都是淫液,滑不溜秋的抓不稳。
“哥哥乖一点,我马上就要射了。
”俞成林抓住俞行川的手腕往后拉,把他的身体绷得像弦一样,重重撞他的腿心,把哥哥瘦窄的小腹捅出了男人阴茎的形状。
俞行川发出被撑得不行的闷哼声,俞成林的喘息也越来越重,插逼的声音越来越响,“啪啪”拍打得整个浴室都是粘腻的水声。
他忽然一把抓住哥哥的手,拨开指尖,让他们的十根手指像恋人一样紧紧相扣。
“哥哥,我要射了……都射给你……”俞成林闷哼着,一把握住哥哥的屁股,用力到将指尖都陷入了柔软的臀肉里。
“唔唔……呜啊啊……”俞行川被撑得意识不清,两眼翻白,下意识地晃着腿想逃,但整个人都被死死钉在了弟弟的鸡巴底下,只能无力地挣扎。
大量的精液在体内爆出,一股接一股地射在内壁上,很快就充盈了孕腔,紧致挛缩的阴道吸满白精,淫荡地蠕动着,推动着俞行川敏感的身体达到了又一次高潮。
俞成林用力挺着胯将哥哥的屁股压扁,阴茎插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囊袋挤入哥哥柔软的阴唇之间,用耻毛不停摩擦前面的阴蒂,在与哥哥亲密相贴之中兴奋地将全部精液都注入进哥哥的小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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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行川回到学校就发起了高烧。
弟弟那天晚上在浴室强奸他到深夜,射完后又把手指伸到阴道里把精液抠出来,过程中没忍住又硬了,插进去了好几次,折腾到水都凉透了,俞行川也意料之内的生了病。
可对于他来说,恐怖地不仅仅是弟弟的强奸,还有母亲的斥责,明明他有办法摆脱,却为了保护家庭的和睦而被迫忍受弟弟的奸淫。
在那个家每多待一秒,他就犹如被掐住喉咙的鸟,一点一点地窒息。
室友去图书馆学习了,俞行川烧得迷迷糊糊的,隐约间感觉到有谁在摸他的额头。
他以为还在家里,那只手自然而然就是俞成林的,吓得瞬间瞪大了眼睛,发疯一样伸出手去抓,一下就被对方握在手心里。
“喂,我好心来看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上方传来熟悉的声音,俞行川的视线清晰了,看见一张浓眉大眼的俊朗面孔。
“哦,是你啊……”俞行川耷拉下脑袋,毫无血色的脸色好转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