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想到他凌乱的衣物,还有惧怕什么的神情,脑中浮现出了一个极其荒谬的想法,鬼使神差地低下头,想闻一闻,判断那是不是自己心里想的东西。
正在这时,浴室的门忽然开了一条缝,里面氤氲的热气都挤了出来。
沈冬阳浑身一抖,有一种做坏事差点被发现的感觉,欲盖弥彰地把风衣一扔,问他怎么了。
俞行川从门缝里露出小半张脸,脸颊潮红,有些难以启齿:“冬阳……你帮我买条新的内裤好不好?我这条不能穿了。
”
沈冬阳感觉鼻子发痒,赶紧回楼下又买了条成人内裤。
俞行川用完了浴室,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沈冬阳在房间里犹豫,觉得现在丢下他回家似乎有些残忍,毕竟俞行川手机身份证什么都没带,状态也不对,沈冬阳怕他出事。
“我去隔壁开一个房间,你要是有需要就来隔壁找我。
”沈冬阳穿好衣服把门打开。
俞行川迷迷糊糊地剥下被子,说:“开什么房间?这不是大床房吗,能睡下两个人的。
”
兄弟都这么说了,沈冬阳也就省了那几百块钱。
俞行川没有主动说发生了什么,沈冬阳也就不准备问了,不希望令他回想起那些痛苦不适的细节。
在浴室里洗漱,沈冬阳余光瞄到角落的垃圾桶,知道俞行川说的不能穿的内裤就扔在里面。
他盯着垃圾桶看了一会儿,想法在脑子里盘踞,最后又随着水流一起冲走。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响起,俞行川身旁的床垫往下陷了几厘米,沈冬阳掀开被子与他躺在了同一张床上。
这种感觉很奇妙。
虽然沈冬阳和俞行川关系不错,他们也经常勾肩搭背,但躺在一张床上睡觉却是第一次。
俞行川闻到身边不属于俞成林的气息,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陷在温暖的被窝里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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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度过了一夜,俞行川的情绪稳定了不少,沈冬阳早上买了包子豆浆拿到房间,俞行川坐在床上,嘴里咬着吸管,突然道:“你的风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