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你弟弟现在关系还好吗？”
沈冬阳觉得奇怪：“当然了。
”
“你弟弟以前青春期……有没有做过奇怪的事？”俞行川耳根发红，好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来。
“青春期还能做什么，”沈冬阳反应过来，意有所指地道，“不就是男人那点事吗？你做哥哥的比他年纪大，怎么还害羞上了。
”
“可是他……”俞行川嘴唇颤抖了一下，还是忍住了没有说出口。
沈冬阳在心里猜测，俞行川这么难以启齿，说不定是撞见弟弟自慰了。
俞行川这个人，高中时期在男生堆里就是一个异类，不爱跟他们开黄腔，看见女人过于暴露的杂志会脸红地推开，沈冬阳都怀疑过他没有性欲。
他拍了下俞行川的背安慰：“高中生嘛，鸡巴比钻石还硬，性欲旺盛一点很正常，属于生理需求，你理解一下。
”
生理需求？正常？还要理解？
俞行川的脸又苍白起来。
变成弟弟的性欲发泄工具，要忍到弟弟青春期结束，他才能摆脱吗？
.
期末考试结束以后，俞行川还是得回那个牢笼一样的家。
他想申请留校，又怕不回去，弟弟会发疯，折磨妈妈，也折磨他，最后还是会回到这里。
到达目的地，俞成林已经在车站等他了，大力挥动着手臂喊哥哥，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俞行川走出检票闸，俞成林就过来帮忙拉他的行李箱，看见哥哥低着头整理行李，下巴陷在围巾里，衬得脸蛋雪白又漂亮，忍不住低头舔了一下他的嘴角。
俞行川动作一僵，抬头看着弟弟，声音颤抖：“你……外面这么多人，你是不是疯了？”
“我太想你了，”俞成林死死地缠着他的手指，不让俞行川甩开，直盯着哥哥的脸看，不愿意挪开视线，“哥哥，你瘦了好多，有没有好好吃饭？”
俞行川吃不下饭的原因就站在面前，他在学校的胃口也比在家里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