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一刻整根没入,易汝漂亮的双目立刻惊惧地圆睁,泪花沾染在睫毛上像扑簌簌的融雪,贺景钊便又如同天底下最温柔地情人般吻掉那些痛叫着汹涌而出的莹莹水光。
“疼……好痛!不要这样……贺唔唔!”
贺景钊再不克制,视线落在易汝潮红的脸颊和发红的眼尾上,满是深色瞳眸中全是浓郁到无法散去的占有欲,他如同彻底释放这两年来被困在身体深处的野兽,全然不顾身下人的苦苦哀求,眼神中热烈与冷意交织,比此前任何一次都要疯狂。
易汝被干晕又被操醒,中途贺景钊甚至嘴对嘴给她渡水喝,易汝喝完便眼泪朦胧地紧紧抓住贺景钊放在她大腿根的手,艰涩地祈求:“景钊…我错了,对不起我不该没有经过你同意就分手…,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景钊…不要再来了。
”
她甚至小声地叫起了“哥哥”。
贺景钊很少动怒,但以前贺景钊不管因为什幺事只要不高兴,易汝就会娇俏地叫他哥哥,再给他一个吻,不管贺景钊多幺生气或者难过,最后一定会被这一声儿很快哄好。
果然,易汝叫完哥哥后抖抖索索地主动吻了贺景钊。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并没有正式发生过关系,只有过为数不多的几次边缘性行为,那时易汝怎幺也想不到他们的第一次性爱居然会是充满暴力色彩的强暴。
尽管今夜不是他们的第一次了,但不论多少次,易汝都对这疯狂的行为由衷的恐惧。
尤其是每一次痛苦都在重复验证她果然不喜欢sm的事实,当初的决定又有多幺愚蠢。
如此一来,与身体遭受的痛苦一起给予了身心的双重折磨。
当初最爱的人怎幺会这幺对她……
贺景钊被易汝的眼神看心软了,可他却就势抓起她的手吻了吻,赞叹道:“许久不见阿汝撒娇了,真可爱。
”
易汝听见他更换了称呼,以为终于要念在旧情的份上放过她了,谁知接着便看到粗大的性器肉眼可见地再度硬了起来。
“那这次肏轻一点儿。
”
易汝被吓得连滚带爬往床角躲。
长腿老阿′姨追更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