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帐篷并不小,但是比起我的勾勾,还是有点不够看。
两脚兽裹在裤子里的勾勾滚烫炽热,烫得我的狗爪一弹,差点踩上去了。
我的乖乖啊,方才怎么没有注意到两脚兽勃起了?
我根本没有看到啊。
两脚兽似乎也是才发现,惊诧不已。
他的俊脸瞬间红透了,松开我的勾勾要去捂住自己的小帐篷。
我不干,此刻只恨自己没有手,抓不住两脚兽。
他要去捂自己的小帐篷,我就撅着屁股用勾勾去戳两脚兽胯间的凸起。
没想到这么一戳,居然让两脚兽猝不及防地叫了出来。
他改去堵嘴,我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儿,挺着勾勾去撞小帐篷。
两条前腿还刨来刨去,想着要把两脚兽的勾勾解救出来,困在裤子里不难受吗?
我猜肯定是难受的,不然两脚兽为什么要捂住嘴巴,还瞪大了双眼?
狗爪子比不上两脚兽的手来得灵活,我解不开,只能恼羞成怒地用勾勾去撞它,去戳它。
那块黑色的布料没一会儿就被水水浸湿了,很明显比旁边的要颜色深点。
装着一个成年男人和大型串种萨摩耶,车子的后排空间显得十分拥挤。
要是能再宽点,要是能再宽点,我就可以低下头,用我的犬牙撕扯开两脚兽的裤子,不用隔着布料蹭了。
我这边刚有了一点射精的欲望,困在布料里的勾勾就胀大了两分,又变小了些。
与此同时,布料渗出些乳白色的精液,狭小的空间里弥漫起浓烈的腥臊味。
我加快脚步,紧跟着射在两脚兽的裤裆和衣摆。
我一抬头,看见两脚兽气息奄奄地仰靠在背椅,喉结上下滑动,额头上有细细密密的汗水。
他的脖颈也是汗水,汗水打湿了衣领,浸湿了布料和散发。
明明只是射了一次精液而已啊,为什么两脚兽看起来……看起来仿佛徒步走了两千公里那么累?
我突然闻到了一股不同寻常,却异常熟悉的腥臊味。
这股味道和精液的味道完全不同,我本能地低下头,就看到了自己沉甸甸的勾勾,和两脚兽腿间被浸湿的布料。
那块布料在腿心,湿答答的沾满了水水,两脚兽稍微一动,就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