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其实,我的素质还不错,往常也是扶老奶奶过马路的主力军,捡钱交给警察叔叔的好同志。
但是现在,我有一股冲动,迫切地想要一脚踩爆奥列斯那二两肉。
反正他以后也用不着,只是一个摆设而已。
奥列斯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烟味,又见我迟迟不肯给他松绑,翻身换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问我怎么了。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我异常情绪。
我扔掉手上的烟头,一张嘴满嘴的臭烟味,我自己都嫌弃。
卧室里有一片落地窗,占了一整面墙,我拉上了奶茶色的窗帘,反锁住了房门,空气不流通,气氛有些压抑。
我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床上的奥列斯。
他的嘴唇一如既往的红润,鼻头小巧精致,下巴有点尖,四肢纤细,没有多余的赘肉,肌肤泛着陶瓷般细腻的光泽。
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个高价定制的手工娃娃,浑身上下连头发丝都精致好看。
往日看见奥列斯的裸体,我总是忍不住贴贴亲亲,现在,我看着这么一具完美无瑕的胴体,脑子里想的却是他和女生滚在一起的场景。
光是生气一点念头,我就想要发疯咬人了!!
奥列斯一直在问我怎么了,我开口问他:“奥列斯,今天你请假去哪里了?”
这是自交往后我第一次直呼其名,足以看出我的破防程度。
奥列斯也注意到这个问题了,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慌张了起来。
我的心沉入深渊,四肢变得沉重。
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一切,无所遁形。
他勉强镇定下来,说自己去医院了。
去医院了,却没有说去医院做什么,上药?拿药?检查?
奥列斯是在防止事情败露后无可辩解。
原来,他心里也有底。
我突然不想和他兜圈子了,彼此都是聪明人,说话绕1个圈子也不少见。
我还穿着黑色的凉拖鞋,抬起右脚,隔着鞋底踩上奥列斯胯下的小玩意儿。
奥列斯一开始还没有感觉出来是什么,直到我施加力气,像是踩着一个脏东西一样毫不留情,他才浑身一震,不可思议地喊了出来。
“你在做什么?!”
我冷着脸,目光冰凉,用不干净的鞋底撩开有气无力的小鸡巴,脚尖踩在小鸡巴上,脚心踩在蛋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