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有说过,奥列斯的鸡巴小得不正常,我半只脚就能覆盖完,不费吹灰之力地踩住,一点点施加力气,把小鸡巴和蛋蛋踩瘪。
奥列斯仰头闷哼,被捏住命根子的滋味不好受,平时恨不得覆盖三层以上的布料,现在却和男人的脚底亲密接触。
一方面是嫌脏,一方面是严重没有安全感,另一方面是小鸡巴太敏感了,已经泛起无法忍受的痛意。
命根子,命根子,足以看出这二两肉对男人的重要性和它的脆弱性。
我再稍微加点力气,奥列斯连连喊停,声音泛着遮不住的痛呼,小鸡巴更小了,缩在小腹,乍一看,特像是一条菜花虫。
我挺想一脚踩爆的。
之所以没有,不是因为素质高三观正,或者说不忍心,下不了手。
只有一个简简单单的原因,要是真踩爆大出血了,为了不让他死掉,只能送往医院急救。
那我这个罪魁祸首不得凉凉?也没法囚禁奥列斯了。
移开右脚后,奥列斯还痛着,瑟缩地往后躲。
我嗤笑一声,说实话也想不通,奥列斯的鸡巴这么小,那个女生都不嫌弃吗?
碰过别人身体的脏东西只配和我的鞋底接触,我嫌脏。
我看见奥列斯的双手被领带绑着,赤裸着身体没有一丝布料,整个人害怕地蜷缩起身体,努力往后躲,想要将身体藏在被褥下面。
我掀开被褥,扔到地板上,用冰冷的语气质问奥列斯:“最后一次机会,今天你去什么地方了?”
奥列斯哭了。
他在我不可思议的目光下缓缓流泪,泪水浸湿了领带,他一开始没有发出声音,后来窸窸窣窣地响起抽泣声。
奥列斯边哭边说:“你……你是不是知道了?”
他像是被剥掉了最后一层皮肉,露出鲜血淋漓的丑陋骨肉,侧躺在床上瑟瑟发抖。
因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