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我那些隐瞒,那些猜测,简直就是自作聪明。
要是早点跟他确认,这架都吵不起来。
可能是感觉到我的失落,摩川往我这边更蹭了蹭,长臂搂在我的腰间,整张脸都埋进我的侧腰。
“你以后想知道什么就问我,都会告诉你的。
”
好粘人……
注视着腰间的一大坨,我轻拍了拍他的胳膊,无奈表示:“你这样我怎么画你?”
他不为所动,不但没有松开,反而更紧了紧自己的手臂。
第二天起床,仍然是在摩川的怀里醒来的,1.8米的大床,被我俩硬生生睡成了1米的既视感。
摸了摸摩川的额头,感觉已经彻底退烧了,我想起床,奈何刚撑坐起来,又被一胳膊勾了回去。
我的睡衣领口最上面一个扣子没有系,露出大片的锁骨,摩川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脑袋拱着脖颈,口鼻对着锁骨,发丝随着呼吸蹭过肌肤,痒得不行。
“这么大的床,你挨着我不挤吗?”拨弄着他的头发,我存心逗他。
本来以为他还没完全清醒,该不会理我,没想到他不仅醒了,还回我了。
“你的床太大了,我不喜欢。
”
有些干燥的唇随着说话不断擦过我的锁骨,伴着灼热的气息,让我不受控制地打了个激灵。
神庙里那张床倒是不大,两个人躺在上面怎样都会胳膊碰胳膊,脚碰脚,想睡得离彼此远一些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大床也有大床的好,”我说,“你感受过就懂了。
”
他病好了,我们架吵完了,我脑子里又开始想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他好不容易来一次我家,不留下些痕迹再走,也太可惜了。
“就是睡起来软一些……”摩川彼时完全不知道我的想法,单纯地以为我只是在说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