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是摩川住的地方了。
这么晚了,他怎么还不睡?这儿的人不是平均八点就要睡觉的吗?现在……
我摸了摸口袋,结果发现自己根本没带手机。
算了,我骑在墙头想,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是……
是什么来着?
脑袋里像是蒙着一层雾,形成一个迂回难走的思维迷宫,让我想问题变得迟缓又困难。
哦,对,是来找摩川算账的。
好在,慢是慢了点,但最终还是想了起来。
远处的灯光忽地晃了晃,在窗帘上投出一个模糊的人影。
怎么有人能影子都这么好看?
我模模糊糊地想着,见人影一件件除下身上的饰品,似乎是要睡了,有些着急。
得趁他醒着的时候问才行……
我翻过墙头,一跃而下,结果可能是醉酒的关系,没站稳,碰倒了旁边的一只花盆。
一声轻响,花盆碎没碎我没看清,就看到窗帘上的人影动作一顿,将脱了一半的外袍又穿了回去。
“谁?”
我见他似乎要往窗这边走来,哪里还敢久留?着急忙慌又原路返回,跳下的时候仍然没站稳,在地上狼狈地滚了半圈才晕头晕脑站起来。
怕摩川出来查看,我衣服都来不及拍,跌跌撞撞没有停歇,一路跑了回去。
等回到住处脱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衣角破了个口,里头的鹅绒都露出来了。
做贼没做成,还损失一件衣服,晦气。
我大字型躺到床上,被屋内暖气一熏,腹诽着闭上了眼。
之后几天,多少有些心虚,我没再靠近过神庙。
日常写写生,和同事开开远程会议,没事村子里瞎晃晃,组成了我生活的全部。
我性格本来就外放,很就跟村里人混了个脸熟,甚至还跟村长涅鹏称兄道弟起来。
和城里官不同,偏远农村的官,管的事要杂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