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瘤灸罢私私叭捂妻。
魂少了七魄,两只放在贺岐大腿上的手都快撑不住了。
“可以……可以进来了……”他伸长脖子去亲贺岐,用舌头像发春的猫一样边叫边舔男人,想在下一刻马上被填得满满的。
“这不是进去了吗?”贺岐明知故问,身后的手猛地一用力,按摩棒一下顶到那骚穴里,嗡嗡的声音也被那深穴给吞到几乎听不见。
纪嘉卿一下夹紧双腿,扭动着身体,像馋嘴的孩子得到一根棒棒糖就含住不放。
那骚浪的样子像交配的蛇,极尽媚态,长长的衬衫下摆已经被打湿。
“老公……我要你的……肉棒……”他俯下身,屁股高高翘起接受按摩棒的操弄,不知餍足的嘴巴却隔着裤子寻着贺岐的那处。
“后面扩张好了吗?”贺岐被他撩拨地呼吸不稳,把按摩棒抽出来。
没想到这妖精站起身来,转个方向,翘起臀部掰开两瓣,向男人展示着已经烂熟发红的那处。
贺岐看着他一边做着如此下流难堪的动作,一边又转过脸来做出无邪的表情,眼睛里盛着一些可怜的泪水,嘴里说的却是:“已经操开了,要老公进来。
”
一瞬间,贺岐脑子里仅存的理智都荡然无存,任何戏谑逗弄的心情都没了,只想干死这个又纯又荡的妖精。
已经被打湿搓成一股绳的内裤终于被粗暴地脱下扔在一旁,沙发上的操干如台风季的海浪,疯狂的肉体负距离碰撞,液体交汇溢出如屋檐间融化的春雪,一直流到地上,沾湿了地毯。
纪嘉卿大腿被贺岐的手掐出一些红痕,这疼痛感恰到好处地唤醒身上每一处感官,叫嚣着在这激烈的性交中狂欢。
贺岐一下一下干到最深处那最骚的地方,力气不见变弱,一阵夏日骤雨般强劲,直把纪嘉卿操得要掉下沙发,在将要掉下的那一刻,爽感和恐慌的双重刺激下,他射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