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
她这辈子都无法忘记少年看向自己时,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意与血色。
女人敢肯定,如果她再停留在屋内,她一定会和男人一起死在少年手里。
和金钱比起来,生存更重要。
“天王老子都得给你跪下?”还未携去稚嫩的少年音却像是从地狱而来,恐怖又诡异。
两面宿傩微微垂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已经吓出生理泪水来的男人,眉眼里含着淡淡讥弄:“你怎么让我给你跪下?”
男人捂住已被鲜血染满的腹部,被两面宿傩这么突兀地捅了一刀,他被酒冲昏的头脑已清醒过来。
他鼻涕眼泪乱流,脸上肮脏一片,哆嗦着嘴唇:“不…不要杀我,求求你,求求你。
”
男人本半瘫倒在地上,因为两面宿傩所说的话,他改变姿势,双腿跪在地上,头也搭在地上,脑袋上下起起伏伏,给小上他许多的少年不停地磕着头。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
“您要什么我都给您,不要杀我,求求您了。
”
两面宿傩坐在垫子上,表情揶揄,用关节分明的手指一下又一下敲击着桌面,刺激着男人的心脏。
他每敲击一下,男人就颤抖一下。
“有人以高价向我支付了你人头的钱。
”他拿起酒杯,摇晃了一下,又将酒杯里的酒直接泼到男人身上,说,“要是想让我放过你,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他站起身,故意露出刀面,在月光的照射下,铁制的刀面闪闪发光。
“知道,知道!”害怕两面宿傩反悔,男人瞬间连声应下来,“我把我所有的钱都给您,求求您饶过我这一命。
”
“两天。
”两面宿傩再次跳到窗户上,“两天后,准备好钱在这里等我,如果没给够我想要的钱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