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还会觉得曲目悦耳动听。
不知是喻衡错觉,还是这段时间压力超负荷,周维轻今天下手尤其狠重,喻衡半个身子靠在墙上,只觉得每一寸肌肤都感受到不间断的刺激,每一根神经都传导着强烈的信号。
也可能是因为最后一次,所以身体加重了记忆。
就像是高考前一天,把校园的风景观察得尤其细致,以至于后来每次回忆起高中,想到的都是六月的夏天。
喻衡突然发力,撑起身子望向周维轻,看他难得不漠然的时刻。
汗珠顺着下颌流向锁骨间的凹陷,再流向他们接触的地方,代替周维轻送给喻衡一点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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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喻衡所料,周五晚上周维轻果然没有回来,一直到喻衡搬家时,他都没有再踏进过家门。
搬家公司非常敬业,喻衡只选择了最低档次的面包车,也配备了两名搬运人员。
等对方看清要搬运的东西后,惊诧地问:“咱们这么大的房子,就搬这几个箱子?虽然是小面包,但真的很能塞,您别担心。
”
“真就这么多,”喻衡自己背上一个双肩包,拖了两个拉杆箱,“我也搬一点儿,咱们一趟解决了吧。
”
在搬运人员整理箱子的时候,喻衡最后上来了一次,把门禁卡和密码锁的备用钥匙放在了茶几上。
他最后环视了一圈屋子,少了他那点东西,房间变化不大,只是可用面积增多了一些。
这点多出来的空旷让他想起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他第一眼就看见了落地窗,窗外是一棵很高的银杏树。
那时候周维轻简单地跟他介绍房间的构造,客厅,卧室,书房,还有他的工作间。
喻衡不做声地听着,没有因为陡然升级的住宿条件而太高兴,只是多看了两眼工作间,有点忧伤地想,以后不能看周维轻工作的模样了。
正如那天是第一次来高档小区,今天也是喻衡第一次搬离高档小区,他犯了一个重大失误,没有提前给物业报备。
为了防止安全隐患,小区的严格管理只让搬家车进,但没有开门条不让出。
“哥,”喻衡的眼神充满诚恳的哀求,“我平常进出都走这门,您也认识我,我就是搬个家,您通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