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带着酒气铺天盖地地笼罩下来,两人之间的温度骤然开始攀升。
“我只是很好奇”
他语调平淡,眼镜镜片却因为压低,仿佛阴沉的天,咬字缓慢又清晰,有片刻的瞬间只剩颗粒感的气声,让白清泠下意识地回想起某些强大的肉食动物警惕时的低吼。
“不穿内裤到丈夫弟弟的房间里,会让嫂子兴奋吗?”
男人的掌心紧贴着她的手背,死扣着她不许松手,白清泠能感觉到他有力的指腹隔着内裤压在她的手掌心里,好像要连着她的手骨一块儿揉碎,叫她自己的手骨在因外界的压力,而产生细微错位与痛觉。
“不是的,我本来想着是放一条手帕进去的……”
她抬眸,眼眶周围已经有一点潮湿感,但男人在镜片后那双锋利的眼却仿佛已经将她的皮肉剖开,一切看透,不带半点心软与慈悲,就如同初见那天远远看着他们在花园中交媾时那样,眸光深冷,不见欲色。
她想起那天,林意深在她高潮的那一瞬,淡漠地抽身而去,仿佛从来没有出现在花园里过。
之后高潮落幕,她的羞耻心也跟着活了过来,在林璟明怀里不停地掉眼泪。
林璟明一开始只是笑,后来又被白清泠梨花带雨的哭相撩动,捏着她的下巴和她接吻,也顺势告诉了她一些关于他们兄弟的事情。
毕竟一个是和明媒正娶的夫人生的大儿子,一个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林青山在对于两个儿子的培养当中,明面上说是一碗水端平,实际当然还是有所区别的。
虽然两人的吃穿用度这种明面上的东西,基本挑不出差别,但林青山在林璟明面前还称得上是一个恩威并济的父亲,到了林意深那边,则是拿出了另一套近乎严苛的标准。
“他八岁那年从二楼摔下去,摔断了腿,我爸当时就不想要他了,说如果落下残疾,就把他丢国外去自生自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