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声,不太自在地挪了挪屁股往床尾坐,两个人心知肚明他刚才在里面做了什么,现在就格外令人窘迫。
他不知该如何开始,气氛尬在了这里,坦诚一点会不会显得太急切,扭扭捏捏又不是他的风格,最后起身在黑洞洞的空间中,声音从上方传来。
“裤子脱了吗?”
“噗”闻其咎被他一本正经的语气如此询问,觉得自己似乎被扒光了衣服待宰,上面是什么阴森森的嫖客。
兰斯一言不发,在这样下去怕把人惹恼了,闻其咎把自己抻直了躺的板正:“不好意思,手疼、麻烦帮个忙。
”
刚才还有力气拉着对动手动脚,随着形势变换倒是伤的忽然更严重了,语气平淡真诚,一向对情感迟钝的兰斯却听出了捉弄。
他是觉得我不敢,还是觉得我会恼羞成怒甩手离开?兰斯抿着唇活动紧张的手指,掌纹中还残存他方才的体温,莫名烧地他掌心发烫。
闻其咎只是单纯想试探他的态度,他还是第一次接这种风格的任务,心里没谱,觉得应该根据任务目标的反馈随时更正,把目标当客户总没错。
他短短一瞬思索很多,在想如果这时候兰斯愤而转身,是该追出去还是下次再说,随后就有一双手摸索着落在腰上。
“嗯哼……有点痒。
”
闻其咎带着愉悦的笑意从嗓子中闷笑一声,再开口的声音温柔许多,房间太黑兰斯不好意思开灯,只能指尖被男人的腰腹刺一下迅速弹回,感受着手下隔空传来的热意往下摸。
他躺着说话就听起来闷闷的,兰斯解着陌生的裤子猜测,大约是从胸膛震颤出来的声带碰撞,夹杂着喉咙的沙哑,落在耳中酥酥麻麻。
“你现在是什么姿势?”拉链被解开,伴着生涩的刺啦一声,闻其咎不经意问起。
“……半蹲。
”
格外正式又诡异的标准蹲姿,半块膝盖落在地上,严肃的像披挂上阵,闻其咎想象了一下,眼角微微抽动。
他屈膝翻身而起,在兰斯没反应过来时天旋地转,换了他站在床下逼近,兰斯坐在床沿手中还抓着他的衣角,热气从脸上铺过,腿上就多了一个重量。
兰斯下意识环住了他,没抓住衣摆,直接印在了他后腰上,精壮紧实肌肉还在扭动,小腹上顶着一根突兀的热源。
闻其咎坐在他腿上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