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没了,闻其咎想让他早点睡,把有些潮湿的毛巾塞进了兰斯手里,兰斯却抿着嘴不乐意了。
他喜欢闻其咎像刚才那样捏着他霸道的吻,舌尖刚被含上就一阵心慌意乱,没想到还没开始就结束,一边敷衍的给他擦头发一边讨价还价:“欠两个。
”
三年的察言观色下,兰斯一哼唧闻其咎就知道他想要什么,闻言伸手往后摸,捏着兰斯的腰给他顺毛:“多少都可以、亲不死宝宝。
”
贴肤的睡衣在手中如若无物,他一只手就扣住兰斯平坦的窄腰,突出的中指有意无意按他腰窝,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腰肢的韧性。
这么多年也没见胖瘦一点,兰斯刻意保持着这种刚刚好,足够美观的身材,闻其咎自作多情怀疑,他看出了自己的喜好。
他就是喜欢一眼骚的,看着就好肏,在床上怎么折腾也不会坏,尤其兰斯还长了一双笔直修长的腿,能结结实实盘在他腰上……
意识到自己想远了,闻其咎回神失笑,不让自己沉溺在温和的气氛。
认识的太仓促,相处的也居心不良,再契合也改变不了是他在刻意迎合兰斯,让自己适应兰斯的事实。
经年累月的相处,兰斯或许放任自己陷入这种假象,闻其咎却格外排斥,他不打算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过一辈子,好不容易得来的自由,不能说给了兰斯就给。
起码要先分开一段,让自己想清楚了再说。
渣男也好不负责任也好,说是逃避也罢,闻其咎又就不是来当好人的,狠狠心,也就能轻易抛下兰斯了,他自己无事一身轻的闲散度日,倒也逍遥。
手上的动作有些重了,兰斯抖了一下要躲,闻其咎先松了手,揉搓一下手指还没说什么,就先被温热的身体贴上后背。
是兰斯在后面扒他的衣领,说话时气息都沾在他皮肤上了:“这是什么时候抓的,怎么不涂药?”
“什么?”闻其咎下意识回头,被兰斯推着下颌掰了回去,他拧着眉用指尖小心滑过:“抓的,还有咬的?我怎么都不记得。
”
就记得惊心动魄的爽了,兰斯沮丧一瞬,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