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高兰沉默许久,终于确信自己所见不是幻觉,憋着一口气要给闻其咎教训。
他气喘吁吁,本意睡服闻其咎,可太过敏感的小穴第一发就让他落于下风。
于是只能让闻其咎等他恢复,郁闷地趴在他身上大喘气,只用手为他疏解,迟迟没有勇气再来一次。
小穴还在止不住的抽搐,花瓣一样的软肉还在源源不断吐出花汁,一片绯红糜烂,合不拢的嫩屄被缓缓蠕动,窥见其中交织的媚肉,深红中夹杂几滴白沫。
淫水逐渐在闻其咎身上汇聚成水洼,在冷透许久以后,高兰打颤的双腿总算恢复些力气,收回撸动多时早已酸软的手,再次缓缓下坐,喑哑的声音咬牙切齿,“再来,我一定要让你下不来床。”
……
【作家想說的話:】
小剧场:
许多年后。
高兰再次抖着腿从闻其咎身上爬起来,胸前挂了湿淋淋一层口水,以及透血丝的吻痕咬痕,乳头已经肿涨,被吸地殷红。
他吸着冷气揉胸,气恼地拍他,
“你的口欲期为什么这么长,是不是小时候落下了什么毛病。”
“为什么?”闻其咎随手将他按在身下,含着高兰上床前被要求带上的耳钉,声音含糊说:“小癖好而已,和你喜欢骑一样。嗯……宝贝好棒……”
“啊、好深……”高兰呼吸一抖,下意识喟叹出声,转眼又被胸前火辣辣地痛意唤醒,于是忍着颤音控诉:
“嘴硬。”
“不硬。宝贝。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