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还惹出淫荡的骚水,风花雪月只剩风月,这跟他想的不一样!
却并不知,这正是闻人咎得知他的消息后,最想做的事。
不老实,就该教训。
他俯下身,在深陷的脊沟咬出一串牙印,一个接一个,在溢出的啧啧水声中衔接至后颈,他贴着高兰耳根缠绵吮吻,手却又毫不留情地重重扇在穴间:“浪之前我们先讲讲道理吧。
高小兰,你知道你这一跑,差点毁了我媳妇的名声吗?”
“还有。
”他提着高兰抬屁股,强硬分开他摩擦的腿跟、“趴好,我在跟你好好说话,穴湿了是几个意思?”
湿润的软肉骤然接触冷风,高兰身子一抖,嫩肉瞬间收紧闭合,一滴粘嗒嗒的蜜液垂落,挂在腿间摇摇晃晃,要断不断。
“唔。
”他颤着腿想躲,“你能从京城离开,为什么我不行。
”
“装傻是吧?”垂挂的淫丝被击地四溅,他这次扇在小穴,指节瞬间被阴户吞没、“没看到信?老实留在京城等着,等我回去了假装抵抗几天,到时候再拿出那封信昭告天下,平溪与高小兰的冤屈都能洗去,为什么不听话。
”
高兰咬牙呜咽,却不肯解释。
小穴被粗暴把玩着,闻人咎夹着阴唇,像两片红艳艳的花瓣,他时不时勾着手指撬开肉缝,只停在入口搅弄几下,又绕回阴户软肉,用力按揉挤压,隔靴搔痒般为里面空虚的媚肉疏解瘙痒。
如此反复几次,高兰脊背难以忍耐地弓起,显出漂亮的骨骼形状,无措地扭着腰,去迎合穴口的指尖。
“不要这样,好痒、呜……你快进来。
”
压抑的哭声变得绵软,他艰难撑起身子,腰肢下沉,抽抽嗒嗒讨好地蹭了蹭,“我太害怕了。
闻人咎。
我不是故意给你添乱的,我会回去的。
”
手指揉搓的力度轻了许多,他意识到对方的缓和,思绪反应过来前便得寸进尺地伸手要抱:“你肏我吧……你肏我好不好,我想要你。
”
12.
“要重一点。
”
“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