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去。
”
“为何。
”
闻人咎沉默半晌,才别扭道:“不吉利。
”
“呵。
”高兰眼前发昏,捏着鼻根目露疑惑,这酒怎么这么大的后劲。
缓了半晌,直到一双手轻柔落在他脑后按摩,高兰这才舒服地眯了眯眼,轻哼道:“最后一天才知道不吉利,前半个月怎么不怕。
”
亏他昨晚长了心眼,白日里睡了个足,就等着捉闻人咎一个现行……谁知枯等半夜,窗外安安静静,气得他现在还在单方面记仇。
“半个月太久了。
”闻人咎扫了一眼烈度极高的酒壶,放轻松手劲继续按摩,让高兰枕在自己胸前,轻声诱哄:“再来一局?”
“唔……再来,我还要赢……”
“好。
”闻其咎俯身吻他后颈,十分给面子的继续输,直到剩下一条底裤,看向高兰的眼神越发幽深。
“这次问什么?”
他随手取过酒盏,却是灌入迷迷糊糊的高兰口中。
酒液顺着他艳丽的红唇向下滑,将胸前沾湿一片,闻人咎于是指尖顺着酒液的痕迹游走,停在他胸前摩挲。
他口腔温度也被酒液升高,含着高兰耳尖,将他本就通红的耳根更是染地烧了起来,哑声道:“就问我从什么时候想娶你的吧。
”
“嗯……好,你,唔……什么时候……”
高兰话语不连贯,打着酒嗝,声音含糊,还在试图证明自己的主动权,虚张声势的追问。
最终也没能将一句话重复下来。
然而闻人咎已经自顾自回忆起来。
“最开始我觉得,应该是你让我带你走。
那是你第一次主动求我什么,我一下就想到,你或许只有我了,我不能放着你不顾。
”
他顿了顿,又说。
“后来我想,大概更早,或许是我第一次带你上街,你一副没见识又不肯承认的样子,看到想要的不肯张口,反倒苦大仇深地盯着,我若是不给你买,你又要悄摸摸瞪我。
”
……
“但仔细想来,应当还要更早……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