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虽坏,但如今已得到这般大的惩罚,不应再多承受一份他的抱怨。
段轻言伸手抚平段路昇的眉头,发呆不过片刻,床上这人已睁开眼抓住他的手腕。
“你如今也来看我笑话?”段路昇嗤笑一声。
“她也是我最亲的人。
”段轻言颤着声音说。
“我说过给你自由,你可以走了。
”段路昇甩开段轻言的手。
段轻言收回手,说:“等你伤好了我就走。
”
段路昇一把扯过段轻言的衣领将他拽到面前,段轻言失去平衡栽在段路昇怀里,用手撑了床才避免碰到段路昇的伤口。
“你少假惺惺,你恨我恨得想去死,又怎会这般好心?”段路昇的唇蹭过他的脸颊,在他耳边说,“你如今来看我笑话,好向我复仇,对么?”
段轻言淡淡说:“不想被看笑话就快些好起来。
”
段路昇一愣,但很快目光又冰冷起来,他又将段轻言往下拽了一分,然后咬上他的唇。
段路昇粗暴地撬开段轻言的牙齿,与他的舌头勾缠在一起,用力吮吸着,直叫段轻言要喘不过气。
段轻言怕碰着他伤口,便没敢推开他,段路昇又偏不给他换气的机会,于是段轻言最后被亲到缺氧,半个身子软在床上。
段路昇捏着他的下巴问:“这次怎么不寻短见了?”
段轻言还未从方才的窒息中缓过来,只是轻喘,却不说话。
段路昇没再赶他走,默许他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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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宾病房里有专属的看护,段路昇常发脾气把她们赶走,所以段轻言不知不觉就替代了看护的位置。
段路昇还躺在床上不能动时,他就得亲自拿毛巾给段路昇擦身子。
段路昇先天条件好,躺着没怎么动肌肉也不流失,至少段轻言碰过的地方依旧是紧实的。
除了擦上身和四肢,还需要清理私密位置。
段轻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