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还是分得清的。
”
段路昇突然停下亲吻,看向他的眼睛说:“这么说,你承认是我老婆了?”
段轻言不与他说这车轱辘话,想推开他,腰却被箍得越来越紧,段路昇的手伸进他的衣服下摆,捏住他的乳粒揉搓把玩着,说:“你那洋情人伤了我,你怎么补偿我?”
“你说这话,便是知我与他并无瓜葛,”段轻言突然冷了声音,用手抵住段路昇的胸膛,说,“所以你这是承认了,那天你出手伤他是自私和占有欲在作祟。
”
“段轻言,被打到脑出血的人是我......”段路昇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眼里染上一层薄霜,“我不与他计较也是看了你的面子......”
“可你还是自私,”段轻言身子往回缩,轻声说,“你究竟是爱我,还是爱你自己,你最清楚。
”
段路昇松开他,仰躺在床面,拿胳膊盖住了眼睛,半晌不说话。
待他将胳膊放下,段轻言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段轻言下了楼,冷静地与柯勒沟通完电话,刚准备上楼,阳阳突然从花园里跑进室内来,抱住他的大腿问:“段叔叔呢?”
段轻言怔怔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阳阳说的是段路昇,忽地笑了,不知又想起什么,笑容很快收敛起来,想了想,蹲下来平视着阳阳说:“段叔叔受伤了,在楼上睡觉呢,阳阳小点声,不要吵到叔叔休息。
”
阳阳学着大人的模样,伸手在段轻言头上摸了摸,说:“玛琳姐姐说,段叔叔受伤了,哥哥你哭得好伤心。
要我以后一定要听哥哥的话。
”
段轻言蹲在原地发着呆,回过神时,阳阳早跑到花园接着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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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段路昇接连针灸了几天,细细的长针扎入薄薄的头皮,星星点点的酸麻直直刺入身体。
针灸的时候,段轻言就搬把椅子坐在他床边,腿上摊着本书,眼神却已不知落到哪去了。
段轻言越发心事重重,可这心里装的是何事,他自己也说不清。
给段路昇找来中医,柯勒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