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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路昇腿伤未愈的时候,极少在公众场合露面,段轻言后来才知道,这段时间里,段路昇手头大小事情都交给了一个叫“琛叔”的男人。
这天段轻言从段路昇床上醒来,还衣不蔽体着,便听闻屏风外有交谈的声音。
做贼心虚般,他放缓了呼吸,尽量减少存在感。
屏风外靠近门口处传来一个陌生男人有些低沉粗犷的声音。
“二爷,东西找回来了。
”
然后便是段路昇的声音:“查出是谁了?”
男人报了个名字后,段路昇说:“大少爷那边怎么处理?”
“大少爷已将他逐出公馆。
毕竟是自家养出的贼,家丑不外扬,想必大少爷是想息事宁人。
”
空气凝固半晌,段路昇的声音再度传进屏风里来。
“段公馆自有家法,死罪饶过,活刑难逃。
”
段轻言听见段路昇说:“取他一根手指回来。
”
男人领命出去,段路昇的轮椅声近了,段轻言才从方才的情绪中出来,心有些沉闷地跳着。
段轻言闭着眼,段路昇的声音在床边响起:“什么时候醒的?”
他睁开眼,对上段路昇的视线。
段路昇扶着轮椅挪到床边坐下,然后也进了被子里来。
“还早,再睡会儿。
”段路昇将他箍进怀里。
段轻言想起刚才段路昇说的话,身体不自觉往后缩了缩,却被段路昇结实的臂膀捆得更紧。
“你怕我了?”段路昇问他。
段轻言不说话,段路昇的手已在他裸露的肌肤上肆意游走起来。
段轻言被拴着动弹不得,手臂紧贴在段路昇胸前,阴茎已被抓了把玩着。
段路昇的腿不方便,于是常常只恣意玩弄段轻言的身体。
先捏肿他的乳头,再用嘴含着,细细吮吸着。
有时段路昇把自己玩硬了,便让段轻言用口为他纾解,射出的精液满到整个口腔接不住,直至从嘴角漏出。
有一次段轻言趁段路昇不注意,拿手帕接了嘴里的精液,却被段路昇捏着下巴,被迫张开嘴,又吃了一次,这一次段路昇直接射进他喉咙深处,令他捂着胸口干呕了好一阵。
有时候,段路昇也会温温柔柔用手指进入,把他按得很舒服,但很快,他又被整个拎起来,坐在段路昇身上,吃进段路昇的胯下巨物。
“你是让我动,还是自己动?”段路昇给他选择。
段轻言知道自己没得选择,段路昇腿上有伤,不能剧烈运动,于是他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