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轻言沉默着。
段誉阳又说:“他腿接上也是半残了。
”
不等段轻言回话,段誉阳已迫不及待拉住他的手,说:“你跟他没前途的,跟我吧。
”
“大少爷现在说这话不合适吧?”段轻言轻轻抽回手。
偏楼前遮挡物甚多,段誉阳左右看了一眼,按住段轻言的后脑勺就亲了下去。
段轻言几天没休息好,没有反抗的力气,便被段誉阳得了逞。
只是他牙关紧闭,段誉阳是无论如何都打不开,于是只在他唇上贴了一阵就作罢。
“女娃娃,你太漂亮了,跟了一个瘸子可惜了。
”段誉阳对他说。
段誉阳一语成谶,当医生告诉陈管家段路昇的腿恐难痊愈时,段轻言的心不断下坠着,下坠在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里。
“可怜了二少爷这么年轻就要拄拐了。
”陈管家叹气,“他还未娶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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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这一夜,段路昇被扎了一阵镇定剂后已经睡下了,陈管家过来接了班,于是段轻言便独自先回段公馆。
他已多日没有睡过好觉,眼皮沉得靠在黄包车上时已是昏昏欲睡,街上的霓虹灯跑着跳着从他身边不断闪过后退。
他鲜少一人出门,以往出门不是跟李姐便是跟陈管家。
儿时还被人抱在怀里时,沈素心有时去戏院会带他,但他总也不能好好看戏,除了年纪小看不懂之外,坐在他身边的段路昇会一个劲儿对他动手动脚,不是掐他,就是踢他。
虽然不很疼,但也遭人烦。
经过君悦戏院时,段轻言又想起儿时高他一头的段路昇,就这么晃着长腿,晃着,踢他一下,晃着,再踢他一下。
“叫你踢我。
”似是泄愤般,段轻言低头想着,“如今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