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当它是第三条腿罢。
”段路昇说。
于是段轻言便只能用按腿的方式,先用手握住阴茎,再用拇指轻轻刮蹭按摩着。
阴茎在手里越涨越大,直至最后圈不住了,段轻言只好说:“少爷莫要再寻我开心。
”
“那你让它恢复正常吧。
”段路昇摸了摸段轻言的脑袋。
段轻言沉默了一会儿,松开手起身就要走,段路昇很快拉住他将他拽进自己怀里。
段轻言跪倒在床边,倒向段路昇胸口,被半抱在怀里,段路昇的下巴抵住他的脑袋,抚摸着他的背说:“生气了?”
段轻言不回话,段路昇又说:“早上太多次了,你累了,下次我会注意。
”
你从来就不注意。
段轻言在心里说。
“言儿别生我气。
”段路昇亲了他的额头。
段轻言身子微微发着颤,伴君如伴虎,他明知段路昇的温柔皆是虚幻,来去都很快,但依旧软了心。
“没生气。
”段轻言淡淡说。
最后他还是帮段路昇口了出来,将精液一股股咽下,尽管早上已吃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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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路昇腿受伤前,贴身照顾他的是丁子,段轻言来了,丁子便被分配去了后厨,成了端茶送水的茶房,若是碰上段轻言咳了两声,还需为他煎药。
段轻言本不愿多麻烦他人,因此离了段路昇眼皮,便不提这喝药的事,丁子也半闭着眼偷了闲。
后来段路昇便时常要求丁子将药煎了送至他房间里来,再亲眼看着段轻言喝下。
于是两人常常在房间里一齐吃药,只是一方吃的是西药,一方吃的是中药。
段轻言怕苦,几次不愿意喝,段路昇便捉住吻他,吻着吻着舌底下滑出一颗糖,进了段轻言嘴里,让他嘴里的苦味一下全没了。
含了颗糖,段轻言便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