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那巨物肉眼可见地愈发雄起,盘踞其上的筋脉也被撑开抚平通体涨大到接近段轻言的手腕粗细。
“自己掰开。
”段路昇一手撸动,另一手拍着段轻言的屁股。
段轻言这次不肯了,收起一腿已经要从他身上下来。
段路昇手上的动作瞬间停滞,很快反应过来,伸手将他捞回来。
“你别闹脾气。
”段路昇紧勒住他的身子,低头斥他。
段轻言被困在臂膀里,身子软软的反抗不得,被抓着强行塞进那灼热的硬物,后庭内壁瞬间被填满撑开,柱头顶上他敏感的地方,一丝呻吟从他嘴边溢出。
段路昇掰着段轻言的大腿,疯狂顶弄起来只用了一条腿。
段轻言趴倒在段路昇胸口,已经无暇再多想些什么,只由着一股又一股的快意裹挟了自己,麻痹了自己。
段路昇射完后,用手指帮他抠出来,又接着操弄,直到精液满得溢出,汩汩流到大腿根部,再打湿了床单。
段路昇一腿打着石膏,单腿发力比寻常稍弱了些,但却胜在持久,段轻言几次要晕厥过去,段路昇才停下,拍着他的背将他唤回来。
段轻言常被顶得眼角通红,用这样一双脉脉的眼去看段路昇,只能使其更加疯狂,直至将他推至云端,怎么也落不下来。
折腾至深夜,直到外头的鞭炮声皆停了,一切恢复了往常的平静,床上的翻腾也才结束。
火炉让屋子里的温度不断上升,床上二人皆汗津津着,段路昇把一件毯子盖段轻言身上,自己将睡袍重新穿了起来,要他推自己去浴室。
段轻言草草将毯子裹住下半身,光着脚推着段路昇进了浴室。
段路昇泡澡时需将受伤的那只脚搭在浴缸边上。
主楼的浴缸很大,有时段路昇会让他一起洗。
进了浴缸段轻言常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