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路昇,还有几天后将上门的孩子,两者冲撞在一起,让段轻言太阳穴突突跳动着,已经几宿睡不好觉。
一阵山风席卷着雾气吹来,让铺在阳台柔软的地毯也有些潮湿起来,段轻言浑身打了个颤,刚想起身,忽听见身后有脚步声靠近。
猛一回头,见着一个黑影靠近玻璃门,未唤出口,那人已经出了阳台来。
段轻言仰头,见着熟悉的面庞,先是心头一喜,然后沉沉的压抑紧接着也来了。
“二爷…”段轻言从地上起身,“您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
“你怎么不锁门?”段路昇反问。
月光下的段路昇,脸部轮廓更分明了些,连带着下巴淡淡的青色胡茬也更显眼了。
“这么晚了,二爷来寻我做甚?”段轻言尽量放松了语气问道。
没想到段路昇竟一伸手将他搂进了怀里,掐着他的腰说:“上次扳指的事是我冲动了,我来向你道歉。
”
段轻言只觉得自己没出息,生了一星期闷气,今晚叫段路昇一句话就给安抚好了。
他的脸埋在段路昇胸前,身子随着这人的呼吸起伏着,似又回到了熟悉的从前。
“段轻言,”段路昇一只手扳住他的下巴,低头看向他,“帮我找找记忆。
”
段轻言眼睛有些发红,他的双手刚攀上段路昇的肩膀,瞬间被打横抱起。
从阳台进了屋里来,身后抖落一地月光。
段路昇褪去他的衣物,从他的颈窝一路向下舔舐着,舌尖游走在每一寸肌肤,床上纤瘦的人儿,身子似是被浸润的软玉,窄窄的腰线流水一般顺滑,让上位者抚慰的手畅通无阻地往下走去。
段路昇的舌尖不断挑逗着他的乳粒,令他身子一阵阵战栗。
段轻言抚摸着身上人的背,眼睛酸胀得紧,他们已经分离了太久太久。
他甚至一度以为,再也见不着摸不着这个人了。
“你哭什么?”段路昇忽地撑起身子看他,语气有些生硬,“有完没完?”
段轻言一怔,心底的苦涩霎时泛滥起来,径直将他淹没。
他不是段路昇。
段轻言心底有个声音说。
身上这人已经提枪准备进入他,段轻言身子往后缩去,扭着腰反抗,却被捉紧了脚踝往两边打开,这人一耸腰,不带任何商量的,直直进入了他。
段轻言断断续续抽泣起来,段路昇却伴随着他的哭声抽插得更猛,仿佛要将他薄薄的小腹也捅穿了。
“出去…不要…”段轻言被撞得眼神迷离,却仍强撑着抗拒。
“宝贝,你下面水好多。
”段路昇手一甩,在他屁股上留了个清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