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轻言,你哑了?”段路昇声音低沉喑哑。
段轻言忽一口咬在段路昇肩头,明晃晃的牙齿在夜色中示着威。
段路昇很能吃力,挨了一口身下的动作仍不停。
“不、不做了…”段轻言被顶到敏感点,已有些意识不清。
段路昇哪里肯停,知道他舒服了,就越发野蛮起来,直直捣得他身子乱颤。
段轻言松了口,段路昇肩上留下两排浅浅的牙印。
最后各自都高潮了,同居的事还没个着落。
完事后,段路昇在阳台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段轻言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
段轻言走后,段路昇又挡着风重新点了根烟,却怎么都点不燃手中木讷的香烟,也许是风太潮湿,也许是他的手抖得过分了些。
这是段轻言的房间,但是段轻言宁愿走也不愿意跟他待在一起。
想到这,段路昇有些烦躁起来,丢了半截烟头在阳台上,鞋跟碾灭火花后,抬脚进了房间,经过书桌,却见着整洁桌面上扣放着一个相框。
翻过来后,凝望了许久,又重新扣放回去。
出了门看见对面房门轻掩,从门缝看进去,看见段轻言坐在床边拍着孩子的背哄他睡觉。
段路昇头闷闷地疼,似有一只摆锤在脑子里来回晃。
方才那张照片,在他脑子里似乎也活动起来了,带着他回到一个照相馆里。
他看见自己紧紧抓着段轻言的手,这辈子都不想放开。
段轻言那句“我爱你”在他耳边反反复复出现,扰得他心静不下来。
只是“我爱你”过后,跟着的是“你在我心里已经死了”。
段路昇忽觉肩头上的咬痕开始隐隐作痛。
小孩来的第三天,一方面为了让段家的收养有个仪式感,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给段路昇接风,顺便带失忆后的他重新进入香港的圈子,段轻言在花园里组织了园会,周边略具身份的人都到齐了。
段轻言这几年在香港,借助段家在大陆的名声,已积累